另外在他看來,此物既然是在邢軍的儲物戒中,那麼十有八九,就屬於邢軍所在的宗門。
也就是說,激發這天鬥珠,引來的應該是古武修士,說不定還會是邢軍的本尊。
又將這東西給把玩一番後,北河這纔將其鄭重的收起來。
他將邢軍儲物戒中的寶物,給好生清點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遺漏後,又將其上的禁制波動給檢查了數遍,看看是否還有殘留的禁制氣息。
此人的儲物戒內部空間可不小,比起季無涯的那隻還要大數倍,這對他來說可是好東西。但是他不想將這東西拿出去的時候,邢軍會根據其上的氣息波動找上門來。
雖然北河並未從邢軍的儲物戒中,得到什麼拿到就能上手的寶物,但是總的來說,收穫也極爲不錯了。
畢竟邢軍降臨此地的是分身,其主要目的是爲了解封擘古被封印的肉身,根本不需要帶什麼天材地寶,或者是逆天寶物。
思量間北河最終又將目光投向了邢軍的這具肉身。
看着面前的此人,他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思索之色。季無涯的肉身,他將其煉製成煉屍後,對方甦醒就是金甲煉屍,而且後來還進階到了金身夜叉的級別。
若是他能夠將這邢軍的肉身,也煉製成金甲煉屍,他就將再多出一員大將來。
不過如今的他,已經突破到了脫凡期,元嬰期級別的煉屍,對他來說幫助已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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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要離開了這片修行大陸,他就有機會將煉屍的級別提升,但是那需要耗費不少的精力跟資源。
更最主要的是,不管是季無涯還是邢軍,這二人的肉身都是分身,若是他帶往域外,以二人本尊的實力跟手段,說不定立刻就能夠立刻感應到兩具分身的存在。而若是讓那二人知道,他將兩人的分身給煉製成了煉屍,他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北河其實早就決定,季無涯這具煉屍,他是絕對不敢帶出去的。
除非是這具金身夜叉,能夠突破到脫凡期。
他從擘古口中得知,只要煉屍突破到了脫凡期,就會經歷法則之力的洗禮,到時候就能夠趁機斬斷跟本尊的一切聯繫,成爲單獨的個體。
而要做到這一點,其實算不上難。
比如一些大能之士的分身,就時常發生叛變的情況。而且只要通過一些秘術,就能斬斷跟本尊的聯繫,成爲單獨的個體。
在這座修行大陸上,季無涯要是能突破到脫凡期,北河就敢帶着他離開。
至於要如何突破,那就是噬元十二絕大陣。
季無涯的肉身強度,本來就達到了脫凡期,因此只需要單純的衝擊境界就行了。
一念及此,北河點了點頭,那他就將邢軍的肉身,也給煉製成煉屍好了。
雙方如果都能夠突破到脫凡期,他就將多出兩大戰力。
只是這時他又想到了什麼,看着面前邢軍的肉身,皺了皺眉頭。
在邢軍體內,還有一種詭異的咒術,這讓他無法觸及其肉身。
思量間北河就嘿嘿一笑,他何不將計就計,任由那可以吸取修士體內精元還有壽元的咒術,留在邢軍的體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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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將邢軍煉製成煉屍後,這具煉屍體內的咒術只要還在,有人在不小心觸碰到這具煉屍後,必然會吃大虧的。
於是北河一揮手,將邢軍的肉身給重新收進了儲物戒中。
長長舒了口氣後,只見他霍然起身,離開了眼下的石室。
突破到了脫凡期,身爲魔修的那種隨性而爲的衝動,在他的內心再次滋生了出來。
這一刻的北河,只覺得體內有一股邪火。
推開石室的大門,他目光一掃,就看到了另外三間緊閉的石門。
略一感應,他通過種在陌都識海以及彥玉如丹田中的神識烙印和三殺血契,感應到了二人所在。
於是向着另外一間石門行去,靠近後只見他身上金光一閃,而後就施展了金遁術,直接從石門上穿行而過。
踏入石室後,他就看到了盤膝打坐的張九娘。
與此同時,張九娘睜開了雙眼。當看到北河出現,她臉上浮現了一抹驚喜:“你的傷勢痊癒了?”
“嗯。”北河含笑點了點頭。
而後他一聲邪笑,就大步向着張九娘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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