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對他流露出敵意還有遲疑的夜麟,北河越發驚奇。
這時他又運轉了天魔吐納大法,開始瘋狂吸收周圍的靈氣。
隨着他體內魔元開始充盈,他的模樣逐漸的年輕,他原本的氣息,也開始變回來。
當北河徹底恢復青春後,此刻懸浮在半空的夜麟看着他時,眼中的敵意這才消失。
但是此獸的靈智極高,它心中極爲疑惑,不知道爲何之前北河給它一種極爲陌生的感覺。
若非雙方之間有神魂印記,它絕對不會以爲剛纔那個老者,就是北河。
可以說剛纔的北河,跟如今的北河,完全就是兩個人。
除了一個年輕一個蒼老,模樣大不一樣之外,二人之間的氣息,亦是完全不同。
而就連北河的靈寵都有這種感覺,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恢復了青春容貌後,北河站在原地,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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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擘古和陌都都被他派去不同的修行大陸尋找邪皇石了,他還要試試看二人能否認出他來。
北河不知道他的這番變化,到底是什麼情況,又或者是不是之前通過洞心鏡看到的那位恐怖存在,隔着極爲遙遠的距離,對他施展了類似於某種咒術的東西。
但是僅僅從眼下來看,他的身體有這種變化,在某些時候對他來說可謂妙用無窮。
試想一下,若是他遭到了衆人的圍攻,或者是遇到了某個無法力敵的存在,只要他悄然將體內的魔元給宣泄出去,當他的氣息和模樣大變,除非是親眼看到,否則他絕對能夠瞞天過海。
並且在北河看來,擘古都看不出他的虛實,他應該可以瞞過無塵期,甚至是法元期修士。
心中詫異的他,接下來又在原地嘗試了數次,但是結果都一樣。
至此,北河終於停下來,並且心中也微微有些激動。因爲這對他來說,並非就是一件壞事。
“這會不會是某種詭異的秘術?”思量間北河向着擘古問道。
“照眼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了。”擘古對此深以爲然。
北河色神情一正,如果是某種詭異的秘術,應該就會對他有什麼影響。他可不信這種詭異的秘術,只是會讓他容貌跟氣息產生變化,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可心中即便如此想到,眼下的他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終北河搖了搖頭,暫時將此事給壓下。這種秘術會不會對他有影響,隨着時間的推移,他遲早會知道答案。
亦是北河將手中的那顆奇重無比的白色小球給拿了起來,放在了眼前。
這時他纔有時間,看看瘋女人隕落後,剩下的此物倒是什麼。
而後北河就發現,在他手中的白色小球,是一層白色的氣泡。仔細一看,在白色氣泡當中,是一座精緻無比的迷你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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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宮殿整體亦是呈現白色,除了體積大小之外,和尋常的宮殿沒有什麼區別。
“這是一件移動的行宮。”
北河正奇怪此物是什麼之際,就聽擘古開口道。
“移動行宮?這麼說來,這應該是一件法器了?”北河問道。
“不錯,”擘古點頭,“而且品階還不低的樣子。”
北河眼中奇光閃爍,不知道爲何這種東西,會在瘋女人的手中。
而且此刻的他,也開始懷疑起了瘋女人的身份。
對方要尋找的兒子,可不在這片修行大陸上,而且還跟某位恐怖的存在有關。
因此他猜測瘋女人會不會也是來自域外,甚至是某位大能的分身。
但不管是不是,對他而言都沒有什麼影響。
甚至在北河看來,是的話對他來說反而還是一件好事。因爲他跟瘋女人之間,算是結了個善緣。
心中如此想到時,北河身形一動,向着遠處破空而去。
現在開始,他要在北寒修域上的諸多城池以及宗門勢力中,儘快將剩下的兩味他所需的靈藥給找到。
一路向着遠處掠去時,他也研究起了手中的這件移動行宮,如果能夠將此物給煉化,說不定將來就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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