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輩所說的牽絆之事,指的是?”於是又聽北河問道。
如果只是幫對方一個小忙,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畢竟這是一位修爲深不可測的存在,他可不敢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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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北河心中猜測,眼前這位或許並非是無塵期修士,說不定是一個法元期老怪。
對於這種人來說,若是真幫了對方的忙,對方應該不會虧待他的,多少會意思一下。
“此事說來就話長了,雖然有些風險,但並不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洪軒龍道。
“洪前輩但說無妨,晚輩洗耳恭聽。”北河道。
對於他的態度洪軒龍似乎極爲滿意,點了點頭後,此人便向着他娓娓道來。
最終北河總算從這位的口中,知道了對方要讓他幫的忙,到底是什麼。
原來跟他所想的一樣,這洪軒龍的確是一位法元期修士,而且在萬靈城中,還是一位地位崇高的長老。
此人有道侶,還有一個女兒。並且都在萬靈城中,而且全都是魔修。
但讓北河無語的是,這位高階魔修在外,居然有一房側室。因爲他的那位道侶同樣身份不凡,而且實力強悍,加上其性格極爲霸道,所有在得知洪軒龍側室的時候,便千方百計的要將對方給斬殺。
洪軒龍的那位側室,不過無塵期修爲,在其道侶的暗殺之下,可以說岌岌可危。
這些年來因爲有洪軒龍在,所以他能夠將那一方側室在暗中護着。可他離開了萬靈城上百年,而且不久之後,他還要前往古魔大陸,可沒有辦法繼續守護他那位側室的安危。
洪軒龍要讓北河做的,就是給他一個在萬靈城立足的身份,然後每當洞察到他的道侶有何異動的時候,就以秘術通知他的那位側室,讓其側室有所警覺。
聽完此人的話,北河一時間只覺得極爲無語,堂堂法元期的魔修,竟然讓他去做這種狗血的事情,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甚至這時的北河,還對這件事情產生了懷疑。
高階修士大都冷血無情,更何況洪軒龍還是一位魔修,修爲到了他這個地步,怎麼可能被兒女情長的事情所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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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對方親口告訴他,他是絕對不會相信,一位法元期修士,會讓他做這種事情的。
就在他如此想到時,只聽洪軒龍道:“北小友,你覺得這筆交易如何!我給你一個在萬靈城立足的身份,你只需要在平日裡注意一下我那位道侶的動靜,若是有需要的話,就將情報暗中告知洪某人那一方側室即可,不會有什麼兇險的。”
聞言北河神色抽了抽,此人的道侶同樣是一位法元期存在,讓他在這種人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怎麼可能沒有兇險。
只是面對眼前的洪軒龍,他又不敢拒絕。
於是就聽他道:“可以。”
“很好!”洪軒龍點頭,而後又含笑道:“另外你放心,不會讓你白幫忙的。”
聞言北河精神一震,稍稍來了興趣,看樣子這位是還要給他什麼好處了。
“北小友福緣深厚,竟然在脫凡期修爲就修煉出了嬰丹,但想來你應該還不知道這東西如何祭煉吧。洪某人就教你一門秘術,如何來修煉嬰丹,你覺得這個報酬如何!”
此人話音落下,北河第一時間不是欣喜,而是感到了一絲驚恐。對方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他元嬰體內有一枚嬰丹,這需要何等手段。
不愧是法元期老怪,實力恐怖如斯。
壓下心中的那一絲驚恐,北河做出了一副大喜之色,“晚輩實在是感激不盡!”
洪軒龍只是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現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而後他當着北河的面,拿出了一枚玉簡,帖在了額頭開始刻畫起來。
足足一刻鐘的時間過去,洪軒龍纔將玉簡從額頭摘了下來,並輕輕一拋。
玉簡向着北河緩緩飄至,被他一把拿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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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並未查看手中玉簡,而是向着此人拱手一禮,“多謝洪前輩!”
“謝倒是不用,這是你應得的。”洪軒龍道。
對此北河又客氣了一番,這纔將玉簡給暫時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密室就陷入了一片寂靜,氣氛顯得有些奇異。
北河有所感應的擡起頭,就看到洪軒龍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這讓他心中一緊,不知道眼前這位到底是什麼意思。
“北小友答應的事情,應該不會反悔或者變卦吧。”就在這時,洪軒龍看着他開口道。
北河神色變得肅然,“晚輩既然答應了洪前輩,自然不可能變卦,若是洪前輩不放心的話,晚輩可以立刻起誓。”
“不用!”
但洪軒龍對此卻一擺手,而後道:“起誓倒不必了,誓言這種東西就是用來打破的,哪有什麼約束力。”
北河眼角跳動,暗道眼前這位莫非經常打破誓言不成。按照擘古所說,那在修爲突破時,面對的心魔將會極爲強大。
就在北河心中如此想到時,洪軒龍食指對着自己的眉心指點而去,當從額頭拿下來,在他的指肚上已經多出了一粒小小的白光,而後他擡起手來,向着北河遙遙一個指點。
“前輩且慢!”
見此一幕,北河臉色大變。
然而對於他的話,洪軒龍置若罔聞,在他一指之下,那一粒小小的白光向着北河爆射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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