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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心中變得無比緊張,甚至還有一種恐懼開始滋長並瀰漫,始終都揮之不去。
這種冥冥中的恐懼,彷彿預示着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在北河看來,這應該是修行中人遇到危機後,一種超前的“預感”。
這種“預感”雖然玄而又玄,但是在很多時候,往往都能夠起到逢凶化吉的作用。
北河踏入修行以來,這種心跳加快,內心生出恐懼情況從未發生過。
眼下第一次出現,他便覺得此事雖然過於蹊蹺,但絕對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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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心中那股強烈的危機感還越來越猛烈。
雖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但北河的心思卻是飛快轉動了起來。
“莫非是洞心鏡?”
就在這時,他陡然猜到了一種可能。
而這個念頭剛剛生出來,他就身形一頓,同時魔元鼓動,注入了儲物戒中。
剎那間,他的心神就沉到了儲物戒中最角落的一個位置,隨着他魔元一個席捲,將角落中的一隻貼滿了封印符籙的木匣,給抓了出來。
將木匣拿在手中,北河神色陡然變得鄭重。
思量間他體內魔元一催,注入了另外一隻手中的畫卷內。
霎時,畫卷便緩緩打開。
北河將此物一拋,一時間畫卷就懸浮在了他的面前。接着他按照燭亡記憶中的激發方式,手指掐動,打出了一道道法決,沒入了此物中。
隨着北河動作落下,只見畫卷上靈光大漲。
下一息,北河便將手中貼滿了符籙的木匣,向着靈光大漲的畫卷一擲。
只見木匣在沒入靈光中,直接就被吸了進入,繼而消失不見了蹤影。
而這一刻,那隻木匣的氣息,已經徹底被封印在了他手中的畫卷內。
並且奇異的是,隨着畫卷上靈光的暗淡。在原本空白的畫紙上,竟然多出了一物。正是那隻貼滿了符籙的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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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北河搜魂燭亡後,就知道了這一點,但在嘗試一下就成功後,他依然極爲驚訝。
這件畫卷法器不但可以封印各種神通,而且就連尋常的死物,同樣能夠封印。
只是感受到此刻他體內消耗的驚人魔元后,他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到只是封印一件死物在其中,耗費的魔元不亞於他激發一次本命法器了。
回過神後,北河看着畫卷中的木匣。在木匣中,自然就是洞心鏡了。
在他看來,那種讓他恐懼的危機感迫近,恐怕來人至少都是法元期修士。
而他招惹的法元期修士可不多,除了燭亡之外,還有當年在魔雲海溝試圖鎮壓洪夫人的老嫗。
另外,古武大陸還有一個季無涯。
最後一位,則是天罡。
只是燭亡當初就被他斬殺得只剩下了五道殘魂。加上之前又斬了一道,就只剩下四道。所以絕對不可能是燭亡。
至於當初對付洪夫人等人的老嫗,也不太可能。
當年他只是壞了對方的計劃,那老嫗大老遠來找他麻煩的機率不大。
而季無涯本尊,其分身被他簡直成了金身夜叉,不過這具金身夜叉在突破到脫凡期,並度過雷劫後,對方就不可能感應到了,所以同樣不太可能是季無涯。
因此,是天罡的可能性就直線上升。
對方爲了洞心鏡此寶,絕對會使出各種各樣的手段來尋找並對付他。
只是此刻北河就算將洞心鏡給收了起來,那種心驚肉跳的恐懼,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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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神色鐵青,而後一拍腰間一隻黑色皮袋。隨着一片霞光噴涌,季無涯從中掠了出來。
這具金身夜叉放一出現,北河就看向他道:“你可有感應到什麼,比如當年本尊的氣息?”
聞言季無涯搖了搖頭,“啓稟主人,沒有。”
對此北河若有所思,只見他再次對着頭頂懸浮的畫卷,打出了一道道法決。
霎時,畫卷上靈光又一次大漲。
隨着北河心神一動,季無涯雙翅振動,沒入了畫卷大漲的靈光中。
在北河的注視下,這具金身夜叉,也被他給收入了畫卷法器內。
這畫卷法器就連活物,甚至是修士,同樣能夠收納。
在季無涯沒入畫卷中的剎那,北河跟這具金身夜叉的心神聯繫,就立刻斷開了。彷彿季無涯已經從這一方世界上消失。
不過仔細一看,在畫布上那隻木匣的一側,多出了一道金色人影,正是季無涯。
而今的季無涯,還在畫卷上自由活動,看着周圍的情形,一副極爲新奇的樣子。
“季無涯!”
思量間北河看着畫卷中的季無涯開口道。
他的話音落下後,季無涯看了看四周,而後拱手一禮:“主人!”
“眼下你所在之地,是何處。”只聽北河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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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空曠無垠,似乎是一片廣袤空間。”
“哦?廣袤空間?”
北河來了興趣,而後繼續開口:“四下走走。”
“是,主人!”
說完後季無涯便雙翅振動,開始在畫卷中疾馳。
只是在畫卷之外的北河看來,季無涯根本就是在原地踏步,並未在畫卷上哪怕異動一寸距離。
北河心中極爲新奇,又嘗試了一番後,就讓季無涯停下。
接下來,他將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部取了下來,盡數封印在畫卷中,就連他的儲物戒,甚至是本命法器五光琉璃塔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