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納了一千靈石踏入元魘城後,北河拖着重傷的身軀,一連踏入了數間售賣丹藥的店鋪,購買了好幾種恢復外傷以及補充氣血的丹藥後,這纔回到了他租賃的洞府。
接下來,將洞府大門緊閉禁制開啓,再放出夜麟護法之後,北河就開始了長時間的閉關療傷。
他的傷勢根源雖然已經治癒,但依然頗爲嚴重,好在他肉身強悍,這才能夠拖到現在。按照他的估計,沒有個四五個月,他是很難恢復過來的。
就這樣,眨眼就是半年過去,這一日盤坐在洞府密室中的北河,在長長吐了濁氣後,睜開了雙眼。
此時的他,就表面看起來外傷已經恢復,不再是半年前血肉模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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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異的是,他身上由法則之力造成的一道道五顏六色的詭異傷口依舊存在,即便是聖血涅槃術,也無法將這種法則之傷給治癒。
除非他的修爲達到法元期,能夠在封印自身的精血中,融入自己所領悟的法則之力。
盤坐在石牀上北河,此刻拖着下巴陷入了沉吟。
半年前他差點就直接隕落,現在想起來,實在讓人有些後怕。
還好他的肉身強悍,尤其是突破到無塵期修爲,肉身之力更是暴漲了一大截,所以在那顆能夠威脅到法元期修士的天雷珠的爆炸之下,他纔沒有隕落。
另外就是,當年斬殺了那元狐族的少女,他從對方的手中得到了聖血涅槃術這門元狐族的頂階療傷秘術,因此才能夠在重傷的情況下,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傷勢穩住並逐漸恢復。
不然的話,當日的他恐怕就命懸一線了。
事到如今,知道他兩副面孔的萬古門修士,天陣老鬼,還有那火榮,以及醜陋老嫗,算是全部隕落了,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
不過讓北河沒有料到的是,當日他走火入魔,能夠逃出三位法元期修士的手掌,燭亡此人的出現功不可沒。
對方想要對他奪舍,並且佔據他的肉身後,將那三位法元期修士殺的殺,困得困,最後卻又被獨目小獸給吞噬,可以說幫了他一個大忙。
當年燭亡被他用灰色長劍給重創,導致神魂之軀一分爲五,除了最初被他斬殺的那具,以及被獨目小獸吞噬的那具之外,應該還是剩下三具了。
如果能夠找到對方的那三具神魂,北河一定要斬草除根。
而且要找到燭亡的三具神魂,仔細想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方能夠憑藉冥毒的氣息尋找到他,他又何嘗不是一樣呢。眼下他突破到無塵期了,對於冥毒的感應更加的清晰,只要相隔一定的距離,他就能夠感受燭亡的存在。
心中如此想到時,北河運轉了天魔吐納大法,待得魔元恢復後,他翻手取出了畫卷法器,魔元注入其中的同時將此物一拋,使得其緩緩打開。
現在準備摘幾株成熟體的龍血花換成靈石,或者直接交換成他所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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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眼下所需之物,就是調理體內殘留傷勢的靈藥,還有就是能夠助他收服那九隻巨型伽陀魔蝗的寶物。
醜陋老嫗這個麻煩已經解決了,所以他即便是在此地開啓畫卷法器也無妨。
打開畫卷法器後,北河按照上次的辦法,激發了一道靈身,將那九隻伽陀魔蝗給引開,而後他將身形隱匿踏入其中,向着龍血花花海行去。
當他穿過迷宮陣,踏入龍血花花海後,頓時露出了惱怒的神情。
只見大片成熟體的龍血花,已經灰飛煙滅,赫然是當日那醜陋老嫗引爆了天雷珠所致。
細數之下,這讓北河起碼損失三分之二還多的龍血花。
而在龍血花花海的各處,還散佈着一些煉器材料,以及法器等物。
這些赫然是屬於醜陋老嫗的,當初對方引爆天雷珠,儲物袋也隨之炸開了,所以北河蒐集起來的東西四散了一地。
壓下心中的怒火後,他採摘了十餘株龍血花,封印起來後,又用清洗味道的靈液,將身上的味道清洗乾淨這才離開。
只希望他能在元魘城中,尋找到能助他一臂之力,用來收服九隻巨型伽陀魔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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