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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道友看來是鐵了心準備破壞規矩!”
這時只聽那有着脫凡中期修爲的中年男子,看着北河臉色鐵青道。
接着此人又繼續開口,“既如此,那我二人也只有照章辦事了。”
說完他翻手就取出了一面令牌,體內法力鼓動之下,就要將此物給激發,召來城中的無塵期都統。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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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時刻,只見冷婉婉轉身看向了他。
聞言這中年男子動作一頓,眼中露出了凌厲的神情。雖然北河二人都是無塵期修士,但就算是法元期老怪,在這元魘城中也不敢動他二人。
冷婉婉翻手取出了一面玉牌,呈現在這二人的面前。
只見在玉牌的面上,還銘刻這“天水”兩個字。
拿出此物後只聽冷婉婉道:“二位小友可否給我天水樓一個面子呢,畢竟我二人也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一點小聲勢而已。”
當看到冷婉婉手中代表天水樓的玉牌後,那中年男子臉上的凌厲之色,稍稍緩和了幾分。
元魘城之所以繁華,是因爲在此城中,有諸多其他勢力的商鋪入駐,這樣在元魘城就有各種各樣,來自不同大陸和族羣的修行物資了。
天水樓在這些商鋪中,算是名號極爲響亮的,尋常情況下只要不是什麼大事情,都會給點面子,這也是城主親自的吩咐。
這兩個元魘城執法隊的人,目光在北河二人所在的商鋪中掃視了一圈,發現此地並沒有什麼異樣後,這才收回了目光,最終中年男子看向跟冷婉婉道:“既然是天水樓的道友,那此事就此蓋過吧。但事不過三,希望二位道友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
對此冷婉婉只是點了點頭,而後就將手中的玉牌給收了起來,並邁步向着店鋪之外行去。
北河默不作聲的跟在了她的身後,二人從中年男子兩人身側走過後,就一路向着天水樓的方向行去。
北河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回到天水樓後,他們再度踏入了之前的那間密室,並將禁制層層打開。
至此,北河祭出了五光琉璃塔,並將此寶給託在掌心,目光饒有興致的打量着。
片刻後就聽他道:“燭亡道友,好久不見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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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話後,只聽五光琉璃塔中,傳來了燭亡的一聲冷哼,而後此人繼續道:“這次看來是陰溝裡翻了船。”
他沒想到,在北河二人的手中,他竟然翻不起任何風浪,之前毫無招架之力的,就被拿下了。
尤其是冷婉婉施展的手段,也不知道是什麼,被禁錮後他無法動彈絲毫。
聞言北河微微一笑,而後他翻手取出了血魂幡。
隨着他將此寶一揮,一陣黑光席捲之下,獨目小獸被他給祭了出來。
只見此時的獨目小獸,不但傷勢和微萎靡盡數消失,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波動,更是無限接近於脫凡期。想來將血魂內的生魂全部吞噬後,此獸絕對能夠進階成功。
“北小友,你可想知道生機法則如何運用,對於解開冥毒才效果最佳嗎!”
看看獨目小獸現身,而且此獸的修爲竟然快要突破到脫凡期,燭亡心中一驚的同時,開口說道。
當年正是因爲這隻獨目小獸,他的魂煞之體纔會實力大損,而且殘魂還被分開成五份。
但是對於這隻獨目小獸,他除了怒意之外,更多的是恐懼。
此獸能夠專門剋制一切神魂之體,實在是讓他這種存在驚恐。
眼下燭亡開口說話,不外乎就是一招緩兵之計,因爲看北河的架勢,似乎又要用這隻獨目小獸來對付他了。
“哦?看來燭亡道友應該很清楚了。”聽到他的話後,只聽北河道。
“對此我倒是知曉一二。”燭亡點頭。
“所以這也是之前燭亡道友潛伏在北某周圍的原因吧!”又聽北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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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燭亡並未否認。
之前他的確是因爲那一縷生機法則,才潛伏在北河的身邊,並且伺機而動。可是因爲眼下這間密室禁制強悍,他根本就無法突破,始終都無機可趁。不止如此,最後他還觸動了此地的禁制,被北河二人發現,纔有如今的下場。
說完後,又聽燭亡道:“之前北小友的方式雖然不錯,但是卻並未將那一縷生機法則最大利用化,若是北小友肯放了我,我可以將我所知道的辦法告訴你。”
“嘿嘿嘿……”
聞言北河只是嘿嘿一笑,並未再回答他。
只見他將掌心的五光琉璃塔,向着頭頂輕輕一拋,此寶凌空而起後,體積也開始大漲。
隨之五光琉璃塔上五色靈光亦是大盛,內部的五行之力,陡然運轉了起來。
在被五色靈光照耀的瞬間,燭亡臉色爲之大變。
因爲在五色靈光的照耀之下,他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無比的煉化之力,將他給籠罩。幾乎是剎那間,只見他的身上的長袍,竟然剝離出了一片片黑色的光羽,片刻後長袍就消失無蹤了,接着就是此人的皮膚,也開始一片片的剝離,化作了光羽飄飛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