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它雙翅震動,向着那個小點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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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它的速度,片刻間就到了那顆小點的身後千丈,而它所追的這顆小點,正是北河。
冷婉婉不遠萬里相助,加上之前中年男子懷疑萬古門的封鎖跟北河有關,所以北河引起了此人的興趣。
只是靠近後,黑色雄鷹卻發現它所追的人,似乎並不是北河。因爲之前的北河是一個老者,但是眼下的這位明顯是一個年輕人。而且兩人的氣息,還完全不同。
不過此獸的靈智可不低,雖然眼下的這位和北河的氣息完全不同,可身着的衣衫卻一模一樣。
“嗯?”
再看這時的北河,他也發現了什麼,此刻有所感應的轉身。
當看到身後出現的黑色雄鷹後,他臉色陡然變得陰沉難看。
在他的注視下,黑色雄鷹雙翅一振,化作一道黑光向着他激射而至,同時此獸尚在半空就張開了利爪,對着他抓來。
不管眼下的這位是不是北河,此獸都決定先拿下,並撕開面具看看。
北河一聲暗罵,沒想到中年男子竟然也想打他的主意。
而且他敢肯定,這一切必然是對方瞞過冷婉婉稍稍做的。
感受到身後的此獸有着法元初期的修爲後,他知道跟這隻黑色雄鷹纏鬥,他應該不是對手,尤其是此獸的速度,還讓他望塵莫及,恐怕逃也逃不走。
心思轉動間,北河當即就想到了什麼,他翻手取出了一隻木匣,猛然向着前方的此獸一擲。
見此黑色雄鷹一聲厲嘯,尖銳的音波將激射而來的木匣轟的粉碎,就連其中的一株龍血花,也爆開成了一團暗紅色的煙霧。
起初此獸還不以爲意,但是下一刻,當它從暗紅色的煙霧中掠過時,身形猛然一頓停了下來,眼中露出了一抹熾熱和瘋狂後,立刻張嘴狂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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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龍血花化作的暗紅色煙霧,就被此獸給全部吸入了口中。
趁此機會,北河已經祭出了畫卷法器,只見此寶在他頭頂緩緩打開。
這時他看了前方的黑色雄鷹一眼,而後祭出了七八隻木匣,並鼓動法力雙手一震,霎時,七八株龍血花就暴露了出來。
看到這七八珠龍血花後,黑色雄鷹眼中的瘋狂更甚。
尤其是在嚐到過第一珠龍血花的味道後,它根本就無法抵擋住龍血花的誘惑。
於是此獸雙翅震動,想也不想的就向着北河激射而來。
見狀北河一揮手,一股勁風將龍血花給捲入了打開的畫卷法器中。
黑色雄鷹瘋狂的雙目中,露出了些許猶豫。
因爲它的靈智可不低,能夠明顯看出北河這是在給它下套。
而在看到此獸眼中的一抹遲疑後,北河一咬牙,只見他身形一動,向着頭頂的畫卷法器掠去,在黑色雄鷹的注視下,踏入了其中。
見此黑色雄鷹終於不再猶豫,亦是向着畫卷法器掠去。
北河不過區區無塵期修爲,此獸可不信能夠在它的手中翻起風浪,而且就連北河自己都鑽入了畫卷法器中,它更是沒有什麼擔憂的了。
“嗖”的一聲,黑色雄鷹就鑽入了畫卷法器內。
而這時的北河,隱藏在入口處,幾乎在此獸踏入畫卷法器的瞬間,他就衝了出來,並隔空對着畫卷法器一抓。
霎時,只見此寶收縮而回,最終捲了起來被他給抓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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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的他,看着手中的畫卷法器,還有一種心驚肉跳之感。
思量間他將畫卷法器收起了起來,而後將體內魔元宣泄了出去,收斂起息,在將身形隱匿後,改變了方向一路遠遁。
……
這時在跟他相反方向疾馳的中年男子,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因爲他察覺到,他跟那頭靈寵之間的心神聯繫,竟然斷開了。
不過讓他鬆一口氣的是,他能感受到到黑色雄鷹還活着,並未隕落。
雖然心中奇怪,他卻並沒有過於擔心,繼續向着地精族的方向遁去。
當十餘日過去後,此人身形猛然一頓停下來,同時從他身上,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煞氣,臉上也浮現了一抹陰沉的殺機。
在心神感應斷開十餘日後,此刻他感受到他的那頭黑色雄鷹靈寵,氣機斷絕了。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黑色雄鷹已經隕落。
“族老,怎麼了?”
這時他身側的冷婉婉看着他問道。
聞言中年男子回過神來,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後,微微一笑道:“沒什麼。”
話音落下後,他話鋒一轉,“對了,那位陌道友不知道是誰,爲何會讓宿女如此牽掛,而且還能得罪萬古門的人呢。”
如果說之前他對北河只是有些興趣,那麼現在興趣就被徹底的勾起了,同時他還有一種預感,萬古門封鎖傳送陣,說不定還真的跟北河有關。
冷婉婉極爲怪異的看着此人,以她對中年男子的瞭解,對方可不像是一個會打聽低階修士情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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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後,她還是向着此人開口解釋了起來。
當然,有關於北河的情況,她自然不可能如實相告,大都真假參半,想來這位也不可能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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