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晚輩既然願意投靠,如果晚輩將來遇到了什麼麻煩,白大人應該不會袖手旁觀吧?”北河試探着問到。
“如果你想讓本座在你危急時刻出手幫你,那恐怕就要讓你失望了。”
“爲何?”北河眉頭一皺,又要馬兒跑還要馬兒不吃草,這位白大人也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
“本座出手,必然會泄露我天羅界面的氣息,從而被你萬靈界面的高層察覺到。另外,本座出手也只能通過這件時空法盤,可發揮不出幾分實力來。”
“這……”
北河沒想到竟然是因爲這種原因。
但是隨即他就微微一笑,而後道:“晚輩並非是要白大人在晚輩身陷危機的時刻出手,而是有一個小忙,眼下或許白大人就能夠給晚輩一點指點。”
“什麼忙?”白大人問道。
“實不相瞞,晚輩中了冥毒,而且似乎還不是一般的冥毒,極有可能是陰煞冥氣,被這東西侵蝕肉身可不開玩笑的,這些年來晚輩一直在想辦法將這冥毒給驅除體外,但是都沒有成功,不知道白大人是否有辦法呢?”
“冥界面的陰煞冥氣嗎?此物對你這種以肉身修煉的修士來說,的確是不小的麻煩。”白大人點頭。
接着他又看向北河開口:“不過這東西也只是有些麻煩而已,要驅除的方式,就我知道的就有好幾種。”
“還望白大人明示!”北河躬身拱手一禮。
“嘿嘿嘿……”
但這時白大人卻滿是打趣之意的看着他,而後只聽此人道:“小輩,你覺得跟我說這麼多,甚至還表示願意歸順我天羅界面,本座就會相信嗎。”
“晚輩根本就沒有其他路可以選擇,所以只能投誠,這一點形勢晚輩還是能夠看清的,所以怎麼會欺騙前輩。”北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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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你這麼說,只是爲了跟本座拖延時間,以免本座就像上次一樣,突然對你出手呢?不止如此,跟本座周旋真麼久,你可能還想從本座口中,套出解開冥毒的辦法。此乃一石二鳥之計,是你說對吧。”話到退後,白大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北河心中暗道這些人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三言兩語就將他的心思給戳破了。
這時又聽白大人道:“如果換做是我,不在最後都沒有任何出路的情況下,可不會輕易的做出選擇。”
北河看着對方,一時間沒有開口。他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不到最後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可不會做出任何決定。
如果能將冥毒給解了,他要做的就是儘快將修爲給提升,只有自身越強大,到時候才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而不會淪落到眼下這種被人四處追殺,甚至隨意擺佈的下場。
“小輩,想要證明你真心投誠,以及讓本座告訴你解冥毒的方式,只要你按照本座說的來做就行了。”
“白大人要讓晚輩如何?”北河問道。
“將心神敞開,讓本座種下烙印。”
“呼啦!”
白大人話音剛剛落下,北河抓住時空法盤的手掌,將此寶猛然一擲,而後試圖將跟此物的心神聯繫給掐斷。
“哼!”
白大人一聲冷哼,都是沒料到北河竟然如此果斷。
但是既然二人都見面了,他也不是這麼容易甩掉的。
只見時空法盤靈光大漲,鏡面更是不受控制的對着北河照耀而來,北河擡頭就正對那位白大人的目光。
與此同時,他頭頂的金魂圈金光暴漲,同時還在輕顫着。顯然在替北河阻擋着對方施展的神魂或者神識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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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北河深深吸了口氣,而後陡然張嘴。
“桀!”
從他口中爆發出了一道驚人的音浪,形成了一圈圈實質般的音波,轟在了鏡面上。
不止如此,隨着他心神一動,五光琉璃塔內部的五行之力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股五色龍捲,席捲在了他手中的時空法盤上,並將此寶從他手中不斷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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