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牛毛細針沒入這個漩渦後,發出了一陣砰砰的爆裂聲。
只是在北河將所有的牛毛細針給絞碎後,一根巨大鐵棍,從精魄鬼煙穿透了出來,猛然刺入了由空間裂刃攪動形成的漩渦中。
“轟!”
但聽一聲爆裂聲響,被北河攪動起來的漩渦,轟然炸開了。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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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的腳步踏在地上連連後退。一連後退了數丈距離,這才猛然一頓的停下。
驀然擡頭,他就看到在正前方,那根鐵棍緩緩收了回去。同時精魄鬼煙當中,傳來了一股震盪之力,灰白色的煙霧在這股震盪之下擴散而開,露出了其中那牛頭怪人的身形。
這時的此人,還保持着將手中常人大腿粗細的鐵棍往前一刺的姿勢。
不過當看到北河在這一擊之下,只是被擊退,並未受傷,牛頭怪人的眼中露出了些許不滿。
“我還沒去找你麻煩,你反倒是找上門來了。”
站定後,北河看向前方的牛頭怪人,神色陰沉的說道。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燭亡。之前也正是此人偷襲了他,讓他在傀儡的自爆下受了傷。
“北道友,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呀。”
聽到北河的話後,只聽燭亡道。
而當看到他們兩人竟然在混沌之氣中開始交手,周圍的空間裂縫都還在蔓延,那身着盔甲的老者搖了搖頭,避之不及的就立刻遁走了。
眼下形勢危急,他可不願意在此地久留。
至於北河還有燭亡的私鬥,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這兩人不要小命他也管不着。
面對燭亡,北河可沒有跟對方閒聊下去的心思和功夫,眼看那老者遁走,他心神一動。
在一陣犀利聲中,被燭亡震開的精魄鬼煙,再度向着此人匯聚而去。
並且在灰白色的煙霧之前,大片精魄絲率先向着對方爆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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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但聽燭亡一聲爆喝,隨着此人身軀一震,一層半透明的黑色罡氣,就被他給激發了出來,並將他的全身給籠罩。
“叮叮叮……”
接着就聽一陣脆響。
大片的精魄絲爆射在此人激發的黑色罡氣上,竟然無法穿透。
北河瞳孔微縮,精魄鬼煙在這些年間,他並沒有花費時間和精力去祭煉,所以想要對付燭亡這種法元期修士,還是有些捉襟見肘的。
在將所有的精魄絲給抵擋下來後,只見籠罩燭亡的黑色罡氣,也逐漸的暗淡並最終消失。
“嘿嘿嘿……”
此人咧嘴一笑,而後將手中的長棍,猛然向着北河一個劈斬。
“既然你存心找死,那就成全你。”只聽北河道。
他一個閃身,就輕易掙脫周身的禁錮,避開了怒斬而下的長棍,並向着燭亡欺身而近。
領悟了時間法則的他,實力是極其恐怖的,在法元期修士中,他不說沒有對手,但絕對立於不敗之地。
眼看北河竟然向着他靠近,燭亡不驚反喜,只見他手指牽動,口中一陣唸唸有詞。
霎時,只見兩人所在的地方,空間蠕動了起來,彷彿化作了泥潭,讓北河深陷其中。
一時間北河的動作,都變得延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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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亡向着他咧嘴一笑,接着此人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鐵棍,向着北河毫無花哨的怒斬而下。
這一次,被禁錮的北河,根本就無從躲避。
但緊接着燭亡就看到,北河不但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擡頭看着他,同樣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後燭亡手中劈斬而下的鐵棍,速度就變得奇慢無比。
不止如此,燭亡還感受到他的動作、呼吸、甚至是心跳,速度同樣變緩。
唯獨不變的,是北河看着他時,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在燭亡的注視下,北河心神一動,之前那柄無形空間裂刃,就向着他激射而來。
燭亡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陷入泥潭難以動彈的,分明就是他,而並非是北河。
“時間法則!”
此刻在燭亡的心中,陡然蹦出了四個字。
這讓他震動得無以復加,同時眼中還露出了明顯的驚恐。
千鈞一髮之際,他只看到那柄空間裂刃一閃而過,接着就是“噗”的一聲傳來。
燭亡頭顱向後一仰,眉心直接被洞穿了一個前後透亮的血洞。
北河眼中譏諷浮現,若非他對時間法則的領悟還不夠深刻,無法遠距離施展,他要斬殺此人還會更加容易。
燭亡隕落後,他周圍的空間當即不在蠕動,北河也恢復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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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時北河陡然注意到了什麼,看向燭亡的屍體,露出了一抹疑惑。
“轟!”
電光火石間,只見燭亡的身軀陡然炸開,化作了一股黑色的氣浪,衝擊在了北河的身上。
“唔!”
在被黑色氣浪衝擊的瞬間,北河口中傳來一聲悶哼,而後只見他的整個身軀,都變的漆黑如墨。
“嘿嘿嘿……這一次我看你如何跑!”
接着,就聽燭亡的聲音,從北河的體內傳來。
此人原本的目的,並非是爲了斬殺北河,而是爲了奪取他的肉身。之前在發現北河領悟了時間法則後,他可謂嚇了一大跳,但是好在最終他還是侵入了北河的身軀。
若是能奪舍一個領悟了時間法則的法元期修士,這對燭亡來說將是一場天大的機緣。再一想到北河的身上的畫卷法器以及時空法盤,此人心中的激動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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