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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啊哈…这次做得有点过火了……”
清秋院惠那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尔后俯下身,正正经经地行了个土下座跪拜礼,歉意道:“对你挥刀相向,实在罪过,请你宽恕。”
秦时然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不在意道:“起来吧。”
“是。”
清秋院惠那站起身,脸上挂着苦笑,“感谢你的仁慈,不过惠那还是得回老家接受惩罚,反省这次的过失。”
秦时然微微颔首,没有说什么,随意地瞥了一眼清秋院惠那背后的布袋,里面装着『天丛云剑』,经过两天的修复,已经完好如初,不过可能是被打怕了,现在收敛了气息,安安静静地装在布袋里。
在清秋院惠那神灵附体失控的时候,其实『天丛云剑』暂时变成了独立神明的状态,假如秦时然当时将其消灭,那也算是弑神,可以将『天丛云剑』的所属权从须佐之男那里篡夺过来。
秦时然多多少少能猜到结果,不过他没有这么做,有艾斯特就够了,再多一把『天丛云剑』,指不定那丫头又有怨气了。
“那个…王……”
清秋院惠那不自然地扭着身子,吞吞吐吐道:“我…还能申请当你的侍从吗?”
秦时然耸了耸肩,淡淡笑道:“下次再说。”
“欸——”
清秋院惠那不满地嘟起嘴,“怎么这样……”
告辞后,清秋院惠那就背着『天丛云剑』踏上归家之路,艾莉卡和莉莉娅娜站在门口,看着清秋院惠那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
“看来这边的组织也坐不住了呢……”
艾莉卡意味深长地说道。
莉莉娅娜哼了一声,斩钉截铁道:“无论如何,我永远都是王的骑士。”
“呵呵,这点我可不赞同哦,时然先生的第一骑士是我才对……”
艾莉卡笑盈盈地看着莉莉娅娜,莉莉娅娜瞪着眼,四目对视,展开了激烈的眼神碰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
与此同时,在『生与不死的境界』某个区域,一个美丽庭院的凉亭中,坐着三个人。
准确的说,这三个都不是人,『生与不死的境界』的居民没有一个是普通人。
一个是穿着朴素和服、身高超过一米八的老人,非常高大,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强壮身材,头发和胡子很茂密,长得很粗犷,犹如一头不怒自威的狮子。
一个是穿着黑色僧服的老人,与前一个长得高大威猛完全不同,这名老僧人非常瘦,就像没有长肉一样,干燥的皮肤贴在骨头上,十分形象的“皮包骨”。
而第三人是个女性,看起来年轻貌美,身上的服饰是日本古代的贵族公主和服,雍容华贵,最特殊的,是这名女子有着一双玻璃色的瞳孔,清澈明亮。
这三人,都是『正史编纂委员会』中隐居在『生与不死的境界』的幕后高层,粗犷的老人便是须佐之男,另外两人同样是来历不小。
“你们怎么看,这个罗刹王值得信任吗?”
黑衣的老僧人发出沙哑的声音,就像是一具干尸突然诈尸出声,听起来很让人发毛。
这里所说的“罗刹王”,指的就是秦时然,罗刹王和魔王、霸王这些对『弑神者』的称谓没什么不同。
对于尘世那边发生的事情,三人都看在眼里,更准确的说,他们暗中观察了秦时然碾压『天丛云剑』的全过程。
“我觉得他不是暴君,可以信任。”
玻璃瞳的公主缓缓说道。
老僧人僵硬地扭动脖子,转向须佐之男,问道:“老先生的看法呢?”
须佐之男端着一个小酒杯,将杯中的清酒倒入嘴里,砸吧砸吧嘴,心不在焉道:“这小子有点本事,把『天丛云剑』狠狠教训了一顿,先观望一段时间吧,那个麻烦的小鬼还不知道会不会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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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庐山。
云雾袅袅,峰峦叠嶂,有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以此也能想象到,此处是何等妙景。
在各种武侠小说中,世外高人都是隐居山林,而这片中华大地的『弑神者』,【武侠王】罗濠教主,便是隐居在庐山中。
罗濠教主已很久不问世事,独自隐居在庐山中,若无允许,谁都不能打扰她清修,擅自闯入,那就要做好付出生命代价的心理准备,罗濠教主虽不是坏人,但却是凶人。
山林间,矗立着一间小小的庵舍,罗濠教主闭合双眼,静静地盘坐在屋内。
罗濠教主虽然成为『弑神者』已经超过两百年,但是还保留着青春的容颜,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左右,柔顺的秀发编成三辫,身着白色的汉服,整个人散发着清尘脱俗的气质,唯有“仙女”二字才能形容。
突然,一只猫头鹰停在窗台,罗濠教主缓缓张开双眼,眼中毫无波澜,淡淡地看过去,那只猫头鹰便僵直不动了,化作光粒子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封书信。
罗濠教主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封信,招了招手,书信无风自动吹来,落到罗濠教主白皙的玉手上,摊开书信,阅读上面的内容后,罗濠教主慢慢起身,望向东方,自言自语:“是时候了……”
在某个灰蒙蒙的空间中,一只金毛猴子翘着二郎腿躺在地上,无所事事地梳着毛发,翘起的右脚上,放着一根两头金箍的棍棒,如同摇摆不定的天平,左晃右动……
——————
“惆怅啊……”
秦时然站在庭院的草坪上,一脸忧郁地看着夕阳,影子拉得长长的,颇有几分萧索的意境。
距离上一次弑神,即珀尔修斯那次,又过去了二十多天,期间虽然发生过暴打『天丛云剑』这种无足轻重的小插曲,但整体还是太和平了。
秦时然越发认识到,弑神是多么罕见的机遇,可遇不可求,即使有弑神的实力,但等不来『不从之神』,照样是没有意义。
感受过弑神的好处后,等待就成了一个很枯燥的过程,秦时然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找点乐子充实一下生活,要不然干等着实在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