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的时候,好事总是扎堆的来。
今天言温雯没有刻意看时间,甚至还在家中耗了会。
出来时却意外碰到了季时易。
“季时易!”言温雯笑盈盈的喊了一声,慢慢朝他走去。
季时易一看到她,昨天被抱住,被喊老公的记忆一下子涌现出来。
怎么搞得好像我才是宿醉的那个。
“季时易你怎么了?”言温雯看他有些发呆,关切的问。
“没事。”季时易很快别过头不再看她。
“昨天多谢你啦,我都听说了,你送我回来,还请人照顾我。”
季时易想起那个满头白发,哪怕在外人面前说话都不留一点情面的老人。
再看向言温雯,她迎着初升的太阳,嘴角带着微笑,好像每日并不是生活在那样刻薄阴森的环境中。
这样子的女孩大概都不能用花来形容,是种子,无论在哪都可以努力而茁壮生长的种子。
季时易贯彻一贯冷淡绅士的风格,没有对昨天自己看到的情况多说多问。
其实是不知道怎么问,毕竟季时易长到这么大从未有过,深交到了解家庭成员脾气秉性的朋友。
言温雯知道家里人一定对季时易没好气,只是好像也没什么好提的,难道要矫情着痛哭命运不公么。
“昨天,我……我喝醉之后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吧。”言温雯见他不回,俏皮的换了个话题。
天气越发暖了,夏天的脚步渐行渐近,也许是太阳晒的,季时易脸上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红晕。
“没有,挺好的。”
小奶狗,脸红了诶!可惜……不记得昨天干了什么了。啊,太可惜了,这样的高光时刻,我居然忘记了。
“你好像,脸红了诶季时易?”没关系,我可以创造下一个高光。
季时易极不自然的抿了抿嘴,“没有,你看错了。”
反正现在无论干什么都显得欲盖弥彰,那不如睁眼说瞎话好了。
“走吧,你腿有伤,耽搁久了会迟到。”季时易垂下头,毫无技术含量的转移了话题,但依旧熟练的伸出了胳膊。
当季时易搀着言温雯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
引起了小小的哗然。
“他们俩昨晚该不会住一块吧?”
“你这什么思想,俩人明明都换衣服了好吧?”
“什么叫我什么思想,你自己想想,全班就季时易一个人知道言温雯家住哪诶。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俩没关系,关系也肯定比跟我们要好。”
“可怜的谢婷,昨天刚表白,啧啧啧……”
几个女孩讲的手舞足蹈兴奋异常,没办法八卦是人类本能。
言温雯和季时易有没有听到不清楚,但是谢婷听到了。
幽幽的目光扫过她们几个,“瞎说什么呢!季时易怎么可能跟那个女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