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余呼吸停住，脸上烧了起来，“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厉霆修目光仍放在她身上，压迫感极强，“你脸红了？”
“哦，协议没问题，我这就签字。”她想差开这尴尬的话题，没想到人就像被暴露在烈日下炙烤，脸更红的不堪直视。
厉霆修哪肯放过她，依然冷声问：“为什么脸红？”
“热的。”辛小余的头快低到尘埃里。
“空调开到18度了。”他修长的指尖懒散的指了指身后。
“……”
“刚才哭得那么厉害没见你脸红。”厉霆修低笑，虐她一点不留情，“占了便宜收了钱，反倒脸红了？”
“？”辛小余在心里问候了他的亲人们。
男人又笑了，心里恶趣味，只要见她这局促样，就想按着往死里虐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觉得失望，我就让袁哲把那条不要求肉体关系的条文去掉，怎么样？”
辛小余愕然瞪大了眸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笑出声，眉眼嚣张至极，盯着她，好像在等她回答似的。
“……”她仔细思考了两秒钟，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思考这两秒钟，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马上就送给他一句，‘滚，臭流氓’吗？
可是……
没等她开口，人家又说话了，而且又恢复了之前冷傲的模样，脸上一丝笑意都没了，“想得美！”
渥……草~
是可忍孰不可忍，辛小余冷着声音强调，“我知道，单纯的睡觉嘛。”
厉霆修蹙眉，一脸不懂的样子，“还有不单纯的睡觉？”
辛小余吃瘪……
袁哲在旁边听这两位你来我往的互动，酸的不行。
他跟在厉大师身边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厉大师对一个女孩这么感兴趣。
或者说厉霆修对辛小余的感觉，已经超过了袁哲的心理预期，别说辛小余，换做他是个女孩也早就沦陷了……
双方都签好了字，袁哲把协议收好。
辛小余起身要走的时候，被厉霆修给叫住了。
“等等。”
她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