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修嗯了声，又想把她扯回来抱着睡。
提及“矜持”这几个字，辛小余就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她的脑子一昏，莫名想提及一下这个事情：“看样子我这次，比上次有进步……”
厉霆修瞥她。
辛小余继续说：“上次就没把持住。”
“……”
窗外大概日上三竿了。
辛小余心里有点后悔。
怕厉霆修跟她计较，她立刻爬了起来，丢下一句话就往卫生间地方向跑。
“我去做早餐，你继续睡。”
等辛小余洗漱完，厉霆修也已经不在她的房间了。被子已经被他整理好，平铺在床上。她盯着看了几秒，想起昨晚他主动招认了‘杀过人’那事，还有点失神。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口中真的听到这几个字，是另外一种心情，不是特别害怕，是……伤心吧？大概……
她对自己现在的感觉有点难以捉摸，但有一点她是确定的，她今天必须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辛小余打开衣柜，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往厨房的方向走。她翻了翻冰箱，观察着里头的食材，打算煮个面就完事儿。
刚把蔬菜拿出来，厉霆修也进了厨房，习惯性地冰箱里头拿了瓶冰水出来。
两人的目光撞上。
辛小余的视线下拉，停在他手上的拿瓶冰水上，又抬起。再度定格几秒。她什么都没说，走到一旁去拿锅，边温声问：“早餐吃面，可以吗？”
厉霆修动作顿住。须臾的光景，他沉默着把冰水放了回去。
“行。”
一夜过去，辛小余的病已经痊愈了。她边往锅里盛水，边注意着他的动静。见状，她的唇角弯了起来，莫名因这小举动有点儿想笑。
厉霆修走到他旁边，把配菜和丸子洗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本来辛小余想做个早餐，结果到最后大部分都还是由厉霆修来完成。她坐到餐桌旁，小口地喝着汤，正想再问问厉霆修为什么会在她房间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