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眸色凛然的盯着厉霆修，车内的空气随之静止了几分钟。
厉霆修岑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
他端视着徐凯，声线冷淡，“为凌骁晋打抱不平啊？”
徐凯眼神一闪，“我说了，他有点惨。”
厉霆修拧了拧眉头，“有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徐凯眉头深锁，垂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也不管厉霆修什么态度，他烦躁的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他狠狠吸了几口烟，车里迅速烟雾弥漫，很是呛人。
厉霆修眼尾匿着狠厉的光，他一把将徐凯嘴角上的烟抢过来，狠狠摁灭，声音冷酷，“我的司机不允许吸烟。”
徐凯抬起头，眼神幽怨且不满，“你的司机……？”
厉霆修：“不然呢？”
徐凯自嘲，“也是，我就是你的司机，我有什么权利质问你那些问题……”
厉霆修锐利的目光抛向车窗外，“知道就好。开车。”
徐凯暗暗咬了咬牙，用力踩下了油门。
车子轰的一声冲了出去。
厉霆修偏头看他，“如果你不想给我工作，就滚蛋！别在我面前添堵。”
徐凯额角的青筋突地一条，从倒视镜里看厉霆修。强压下怒意懒散开口，“对不起，总裁。感谢您赏我一口饭吃，我永远给你当司机，追随你。”
厉霆修见他说话句句带刺，恨得直磨牙，“从现在起，你再说一句话，立马给我滚蛋！”
虽然徐凯眼神里闪着不服气三个字，但还是把嘴巴紧紧闭好了。
此后一路上，两人再没有语言交流。
徐凯把车开到公司停车场，厉霆修伸手拉车门的时候，活动不太灵便。
徐凯一眼看出他的手受伤不清。
厉霆修下车已经走了很远，徐凯忍不住追上去，不无担忧的喊了一声，“总裁！”
厉霆修停下脚步，转身来看。
昏暗不明的灯光下，徐凯脸上表情不明，但听声音，他蛮担心，“你的手……受伤了？”
厉霆修敛眉，把手举起来看了一眼，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转不动，还有些活动受限。
于是他平淡无波的开口，“揍凌骁晋那天用力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