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众人休息等候,城主见周老伯伤的重,特意又请了大夫来给医治,上药。
大夫诊断后禀报,周老伯头上,身上都有轻重不一的伤,另外还断了两根肋骨。
城主听后大怒,“这苏大祥简直混账,对待长辈竟然也能下次毒手,看本官如何严惩!”
还在审案,周老伯是重要证人还不能回去休息,城主又命人拿来软垫放在椅子上让周老伯稍稍舒服些,周老伯哪里被当官的人这样体贴照顾过,连连道谢。
城主一边瞄着元瑾的脸色,一边恭敬道,“本官应该做的,老丈不必客气。”
此时班头进来道,苏大祥带来了。
苏大祥一进大堂,吓的慌忙跪在地上,“草民参见城主大人。”
“苏大祥,你和周德春勾结,殴打周老夫妇,又将人劫持到荒郊野外,意图谋财害命,你可知罪?”城主冷声问道。
苏大祥脸色顿变,“草民、草民冤枉、”
“还敢说你冤枉!”城主“砰”的一拍惊堂木,怒道,“周德春将你两人的阴谋已经全部交代清楚,周老伯也指认是你殴打他和周婆婆两人,你还敢狡辩!”
苏大祥抬头看了看一脸土灰色的周德春,又看了看怒视他的周老伯,心虚低下头去,“草民知罪!”
“那你就是承认了?”
苏大祥辩解道,“是周德春指使小人这么干的!”
“放屁!”周德春忙分辩道,“我让你将我大哥大嫂赶出长山村,可没说过让你打人,他们是我的亲哥哥亲嫂嫂,我怎么会打他们?”
“你、”苏大祥气的指着周德春道,“不是你告诉我不择手段将他们赶出去,如今又不承认?”
“肃静!”
城主喝了一声,“你两人串通一气,皆不能逃脱,师爷,让他们画押。”
师爷早已写好了事情的经过和罪状,一式两份,让周德春和苏大祥分别画押。
城主看了罪供,宣道,“周德春父子和苏大祥两人无视伦理王法,劫持周德旺极其妻子郑氏,意图谋财害命,罪大恶极,本官判周德春父子关入大牢,三个月后充军发配。苏大祥,殴打长辈,罚银五百两,杖责五十,以儆效尤,日后若再敢上门骚扰,本官必加倍重罚。”
周德春父子加上苏大祥皆脸色大变,磕头求饶,“大人饶命,求大人开恩,小的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周德春面如土色,扑到周老伯脚下,痛哭出声,“大哥,二弟糊涂,你救救我,我再不敢了!链儿他还年轻啊,若是发配,这辈子就完了!大哥!”
“带下去!”城主冷喝一声。
“是!”
班头带着衙役将三人强行押下去,一直出了大堂,还听到几人在求饶。
城主自案桌后走出来,已经换了一副表情,面对元瑾时不自觉的弯下腰身,“元、”
他刚一开口,见元瑾长眸扫过来,顿时心头一颤,忙转向周老伯,笑道,“周老掌柜对本官的判决可还满意?”
周老伯起身,作揖道,“多谢大人为草民住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