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鹰,皇上最近这里又发病了?”闻人渝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一脸的古怪。
“咳,并未。”长鹰一噎,有些尴尬,其实他也觉得皇上今日的举动有些反常,
但有关于小公主,在想想昨日皇上对小公主纵容的举动,倒也就没那么大的怪异感。
闻人渝这下子更好奇了,不死心地转身看了眼那紧闭的御书房门口,
终究是没那熊心豹子胆地去敲,一脸郁闷地回身,抬脚下了台阶离开,
闻人渝一张如画丹青俊脸上,泪痣妖异夺目,眉眼却是蹙得死紧,喃喃自语,
“莫非是鬼上身了?不应该啊,哪里来的鬼怪竟敢上这尊煞神的身。”
长鹰听力本就极好,再加上闻人渝也没有稍加掩饰,将这话听得一字不差听得清清楚楚,
站得笔直挺拔的身形就这么一个趔趄,生生晃了那么一晃,
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见没要有什么动静的意思,这才颇有种劫后余生般抬手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这丞相大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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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赫连肆没见着赫连孽,小心肝儿倍受打击,小短手举着绿油油的芭蕉叶,
郁闷被月儿抱着往永清宫回去,没办法,她的两只小短腿再走的话,就要宣告报废了。
“小公主,您别难过,我们明日再来就好了,皇上总会见小公主您的。”
月儿见怀里的赫连肆苦着一张小脸,心下不忍,不由出声安慰道。
赫连肆点点小脑袋又摇了摇,握起小拳头粉嫩嫩的小脸圆鼓鼓的,
“月儿姐姐,我们不等明天,午时我们就再来找父皇,父皇要是再不见肆肆,肆肆就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