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某肆肆可害羞,一只小短手捂着自己害羞的小脸蛋儿,一只小短手害羞地摆了又摆,小身子扭啊扭扭啊扭,
“哎呦没有啦没有啦,肆肆没有父皇说得那么好啦~~”
赫连孽:“……”
也没什么,就是手挺痒的。
这会儿,下首闻人渝和温邑的口水战也交锋得差不多了,毕竟话说多了也挺浪费口水的不是,两人就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了。
赫连孽懒懒地抬了抬眼眸,觉得今晚这场戏唱得差不多了,才抬了抬手,阴戾的声音冷冷地开口,
“够了,开席吧。”
这阴戾凉飕飕地一声,霎时间让殿内本还火药味十足的两人安分了下来。
闻人渝本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忒温邑这老匹夫的,但转念想着,
今晚确实也吵得差不多了,何况自家皇上都开口了,那再多的话也只能等下一次了。
不留痕迹地冷哼一声,也不管人温邑是不是还黑着不好的脸色,转身对着高位上的赫连孽就是一个作揖拜礼,
“臣遵旨。”
温邑能怎样,终归是常年在沙场的武将,武将的嘴皮子是比不上文官的利索,可若是说城府谋略,说不准到底谁高谁低。
这般想着,温邑也不欲再和闻人渝?在打嘴仗上多加纠缠,同样转身对着高位上的赫连孽作揖拜礼,
“末将遵旨。”
皇帝开口,晚上这宴会席这才算是正式开始,在屏风后等候舞姬们,脚踩着乐师们奏下的第一声悠扬乐声,
踏着有序优美轻盈的舞步从屏风后出来,脚裸绑铃铛身披霓彩裙,足尖点地间,身姿曼妙步步皆成美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