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这里进来的?
华姗的注意力又转到了他垂在身侧微微卷曲的手上。
“你的手?”
男人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藏。
面不改色的说:“没事。”
“都流血了!”华姗紧张道。
两步走到他面前,将男人的手拉了出来,细看。
手背上已经被玻璃渣划的血肉模糊,华姗光是看着都觉得肉疼。
“你是不是傻?”
华姗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刚刚他在门口的呼喊其实她是听到了的。
只是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动手开门的能力。
华姗拉着他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坐下,给楼下打了哥内线电话。
不到两分钟,夏伯就把药箱送了上来。
夏伯看了眼屋内的情况,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放下东西就退出去了。
华姗从药箱里翻出碘伏给他伤口消毒,又擦了点止血药,最后才是用纱布包扎。
只是华姗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生生把男人骨节分明的玉手包成了一个大猪蹄子。
“这样应该就好了吧!”华姗自说自话。
也讲一直在留心观察她脸上所有小情绪的男人抽离了出来。
“嗯,水平有待提高。”男人实话实说。
华姗:“……”
“谁让你这么冲动的?现在好了门上打这么大个窟窿,晚上我怎么睡?”
华姗也只是随口吐槽一句,其实只要把窗帘拉上,一切问题还是不大的。
再不行的话,秦家又不止这么个房间,她大可再搬到别的房间去暂住。
男人非常采纳她的建议,说:“我也觉得晚上这样实在太危险了,你去我房间睡吧!”
“啥?”
一石激起千层浪,华姗惊讶的腿一软整个人往后摊坐了下去。
整个身子呈现出来的是一种本能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