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姗低着头，像个没有思想的机器人重复着一样的操作。
这可比她单纯的画画要辛苦得多。
她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妈呀，这个签售会为什么会这么辛苦，这么累啊？
“咳咳……”秦东擎刻意在她面前咳嗽了一声。
这咳嗽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华姗抬抬眼皮，看清眼前人的面貌后，瞳孔瞬间剧烈收缩了一下。
她是不是看错了？
还是说，出现幻觉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问他。
秦东擎对她这副惊讶的表情倒是挺满意的。
冷冽的嗓音，“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她？她什么时候邀请了？
她怎么可能会邀请他？
苏烟：“我？没有啊，我没有……”
华姗还在努力回想，难道是自己什么时候跟他提了一句，但是被自己给忘了吗？
与此同时，台下一个全身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双手插兜，鬼鬼祟祟的人混了进来。
她抓准了时机，猛地一阵小跑近了华姗的身边，从口袋里摸出一瓶黑色的墨汁。
“华姗，你这个臭b子，我杀了你。”
墨汁朝华姗的脸上泼洒过去……
华姗心里一激灵，身体却跟不上反应，直接就愣住了。
好在秦东擎眼疾手快，抄起签售桌上一本崭新的画册给她挡了一下。
画册外表做过防水处理，所以墨汁打在上面，根本没有被吸收。
反而是被材质不一般的画册，又打回了那个捣乱的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