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瑶无奈,只能问他:“你不是说你要洗衣服吗?”
赶紧拿了衣服走啊,拦着她干嘛?
她又不是衣服。
严泽西头慢慢朝她靠过去,偏向她的脖子侧边。
就在她耳边声音像是带着电流一样,刺激着她的耳膜,她的感官。
“不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啥呀?”荣瑶紧张的声音都变形了,冷不丁整出了一句东北腔。
男人听了,淡淡的笑了一下,继续在她耳边下蛊。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
“瑶瑶,我发现我的忍耐好像已经到了限度了。”
多少次,他都自我警醒,一定要忍着,哪怕再难受也得忍着。
可这种忍耐,哪里是能地久天长的?
这么久了,他都忍耐了这么久了,换个人哪里能有他这么有耐心的?
刚刚在山洞里,她害怕弱小无助的眼神,时时刻刻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种被她依赖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好到,他心里的那把邪火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瑶瑶,你说我该拿你这么办?”
“嗯?”
荣瑶还在很认真的听他告白,忽然眼前一晃,男人的吻便突如其来的落下。
前面他还如同和风细雨一般温柔缱绻,后头就越发激进,与窗外那场仍在继续的暴风雨遥相呼应。
很久之后,荣瑶跟他抗议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他才不舍的暂时放开她,眼底深处熊熊y望烈焰在焚烧。
荣瑶以为自己获救了,其实男人是另有打算。
他打横将她抱起,带往了……
窗外的电闪雷鸣不止,屋内也同样风雨不停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