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西这里他是无从下手了,只能转过来问荣瑶:“瑶瑶,你没事吧,爸爸刚刚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他不是下手太重了,他是生怕下手不重。
这一巴掌反而把荣瑶给扇清醒了,是啊,她早该料到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唯利是图还重男轻女,这样的人,一旦发现能有捞头,怎么会轻易放过。
她捂着脸,眼前的一切都被一层水汽隔绝的朦朦胧胧。
荣瑶静了下心,哽咽的说:“我刚刚说的话是不会变的。你休想从严家要到一分钱。”
荣爸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个做什么?”
都闹成这样了,叫严家今后怎么看他们家?
他还指望着跟严家搞好一下关系,没事而能相互帮衬一下呢!
严爸爸跟严妈妈因为这事儿,心情也不好了。
对荣瑶的原生家庭也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他们让严泽西先把荣瑶带走,紧接着两口子也跟着告辞了。
荣爸爸本想挽留,可严爸爸严妈妈对他印象可以说是跌到了谷底,没什么想同他说的。
一顿饭,就这样因为某人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最终以两家人的不愉快而宣告了结束。
其中若是非要说出一个心情最好的,大概就是一直在坐着看戏的荣意了吧!
……
严泽西将荣瑶带回了车里,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个冰袋轻轻柔柔的给她按脸。
荣爸爸下手太狠,荣瑶现在半张脸都是肿起来的。
越看严泽西心里越是意难平,周深的气息也就给人得感觉越压抑。
荣瑶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扯了扯他的衣摆,说:“别生气了。”
明明吃苦受罪的是她,可到头来荣瑶却在劝严泽西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