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一边还口头拉仇恨。
“阿陵,你是不是没吃饭?”
“掐人都没力气呢!”
广陵美:“那还不是因为你皮厚!”
好说歹说都不管用,广陵美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意思,一点一点硬挤过去。
其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肢体上的接触,以及被……
下了车,广陵美长舒一口气,那感觉简直跟从拥挤的地铁上挤过来相差无几。
转过身关上门,手放在落下的车窗上,跟江陈乾道了别。
她人都下去了,江陈乾自然也没必要摆出那个二大爷的阵仗占空间了,往车窗边靠了过来。
瘦削匀净的五指捏了一下她脸上的胶原蛋白,叮嘱道:“早去早回,我还在家等着侍寝呢!”
侍寝,什么虎狼之词?
广陵美拍掉他的爪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皇帝了啊!”
江陈乾解释说:“我才是侍寝的那一个。”
而广陵美是被他侍寝的。
这……才对嘛!
广陵美终于满意了,跟男人挥手告别。
车窗逐渐上升,男人原本柔和的面孔也随着一点一点变的阴沉。
不过这一切,广陵美都没有看到。
她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分钟的样子,沉寂的车库里总算有个动静。
远处一辆清新绿的吉普车朝她过来。
广陵美不记得自己家里有这么一辆车,还以为是路过的,所以很自觉的给对方让了路。
结果吉普车直接就挺在了她的旁边,车窗落下驾驶室内的男人将脸上的墨镜拉下来一点,露出一双明亮的黑眸。
“小徐导?”
广陵美一眼认出了吉普车的主人,不就是天天见面的徐骜吗?
哇,没想到他看起来这么一本正经的男人,居然会喜欢这么骚包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