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斯一步步地靠近,脸上浮现出因兴奋而出现一种病态的潮红,李文斯双手撑在榻沿上,挡住了大半的烛光,更将李文斯的笑脸照的阴森可怖。
“表姐,你说说,你怎么又脱罪了啊!”
看着李沁蕊面上惊惧的表情,李文斯心中一阵快意:“你将文斯害得好惨啊,过了今晚,父亲就要狠心送文斯去见官了。”
“他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哈哈!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啊!”李文斯狰狞地笑着,一双瞪得犹如铜铃般的眼睛恨不得贴在李沁蕊的眼睛上。
李沁蕊被迫仰着头,大口大口抽着气,眼皮一眨也不敢眨,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不住地从面上划过,浸入脖颈上缠绕的细棉布上。
不一会儿,那白布便由内而外,被涓涓的鲜血染红。
李沁蕊颤抖着嘴唇,也不知声音是怎么从口中发出的:“表弟,我错了,错了,表弟饶了我,我明日便给舅舅认错去,都是我的错,表弟是冤枉的,都是蕊儿的错。”
“哈哈,晚了!”
李文斯冰凉的手指怜爱地抚过李沁蕊的眼角、鼻梁,再滑到李沁蕊嘴角的那颗鲜艳的朱砂痣,而后又满是温柔地揉捏着李沁蕊柔软的嘴唇。
像蛇一般冰冷潮湿的触感在李沁蕊脸上滑动着,李沁蕊甚至不敢去直视李文斯的眼睛。
她宁愿李文斯暴跳如雷,对她拳打脚踢,也不愿意陷入这诡异沉默而又旖旎的气氛之中。
李文斯越是这般,李沁蕊越是觉得恐怖,接下来恐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