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儿拉着应煜走到布匹面前,指着那匹月白的问道:“阿煜瞧瞧这颜色料子可还喜欢,卿卿给你做件外衫可好?”
温卿儿倚着应煜的肩膀,抬着头笑意盈盈地望着应煜,眼中像是揉藏了满满的星河,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应煜攥着温卿儿的指尖,举到脸颊旁蹭了蹭,心口流淌着阵阵暖流,全都被温卿儿给暖化了,揉碎了,揉杂在应煜的骨血中。
他的卿卿怎的这般好,这般招人疼,这傻姑娘知不知一个女子给男子亲自做衣是什么意思。
“好,好,卿卿,我真欢喜,这外衫我可是不舍得穿的。”应煜轻揽着温卿儿,抬起温卿儿的下巴,低着头轻轻地印了上去。
刚刚的莹润也分给温卿儿一半,心中的心悦也分卿卿一半,而满溢的爱却全部都捧了出来,以气息,以眼神。
应煜只蜻蜓点水便离开了些,和温卿儿抵着额头,蹭着鼻尖,谁也不舍得开口打破这短暂的幸福静谧。
最后还是温卿儿捂着熟透的脸,率先败下阵来,先前吃醉了酒,什么都变得模糊而朦胧。
可今日,现在,人可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可温卿儿却觉得脑海中满满当当,晕晕乎乎,被应煜熟悉温暖的薄荷香包裹了,同化了。
应煜轻轻揉捏着温卿儿的后颈儿,好半天温卿儿才缓了过来。
“你若是不舍得穿,那我可就不给做衣裳了!”温卿儿抿着唇笑着,伸手捏了捏应煜的指尖,心里也同样甜蜜肆意。
“那可不成,卿卿可要说到做到,卿卿给做的衣裳,阿煜天天穿,日日穿,一刻也不脱下来!”
温卿儿哭笑不得,看应煜的神色可不像闹着玩的,赶忙劝道:“堂堂永威侯爷还差卿卿这一件衣裳穿不成!若真是日日穿着,那可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