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臻正想着,又听父亲继续滔滔不绝道:“幸而皇上这几日也变得清醒了些,还知道太子爷的重要性,特特地给太子爷铺路呢!”
“可是前几日结党营私一事?”林铎稍微一想便开口问道。
只见温兆真连连点头:“正是!可皇上也不能将这二人的势力连根拔去了,只能伤及皮肉,各自敲打了一番,算是给这两边提个醒罢了!”
“六部之中,那吏部的人和萧丞相走得最近,也不知皇上哪儿来的证据证人,直说是那吏部尚书庞大人搜刮民脂民膏,暗受贿赂,将这些银钱都孝敬给了三皇子。”
“三皇子自是不人,为求得自保,将那庞大人的老底儿都给露出来了,皇上也顺势派禁军去庞府一搜。”
“没想到竟搜出了黄金万两,无数珍宝古玩,连他们府上倒夜香的老妪都有几个拇指粗的大金镯子!”
“庞大人自知已被三皇子和萧家抛弃,便将所有的事儿都认下,只说自己想要攀附三皇子,可三皇子为人正直,不理会他这钻营小人,第二日便在大牢里咬舌自尽了。”
“为的便是求三皇子保得他那老来子一条小命啊!”
林铎垂了垂眼睛,嘴唇抿了抿酒杯:“那二皇子又如何了?我进京时还瞧着小侯爷那东郊大营日日操练着呢!”
温兆真摇了摇头:“这小侯爷实在狡猾啊,这东郊大营是皇上当年钦点的,为的便是拱卫皇城,总不能现在朝令夕改,自打了脸面,便不好动作。”
“最后查来查去,也不知是小侯爷藏得太深还是怎的,竟只用了侯府里一个楼建得跟皇宫差不多高来做筏子,叫几个御史苛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