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儿赶忙趿着绣花鞋起身扶了她们起身,面上也是一片惊喜,忙问道:“你们怎的来了?何时来的?”
茯苓不敢多落泪了,怕惹了姑娘也伤怀,赶忙擦了泪回话:“是小侯爷派人将我们接来的,说是这几日他不在府上,怕别院里的下人伺候不好姑娘,便特特向夫人讨来的。”
“天未亮便到了,小侯爷怕被人瞧见了影响姑娘的名声,便趁着街上没什么人过来的。”
昨儿快三更了才歇下,今儿又这么早安排了这样的事儿,温卿儿一想到应煜眼下淡淡的青黑,心里都要心疼死了。
可心里又止不住地发软,他的阿煜每每便能将她的事儿安排地妥妥当当,一点儿不叫她受了委屈。
“那你们可歇会儿了,这么早便过来了,可用了早膳?”
茯苓和忆冬忙点了头,姑娘病着不好叫她再多操心,二人便赶紧先给温卿儿更了衣,将温卿儿伺候起身了再叙话了不迟。
这头温卿儿刚用了膳便带着二人去隔壁院子寻念夏了,她前些时候便知道了念夏替她试药的事儿,说什么再不肯让念夏这般了。
她的命是命,难道念夏的命便不是命了吗?
若不是先前有念夏几人几人护着,在温府日夜守护,温卿儿自认还真不一定能撑到应煜过来,她便早就不把三人当成下人看待了。
念夏现下又为了她连命都不顾了,温卿儿更是感动,要不是念夏不肯,温卿儿早就与念夏义结金兰了。
自从不再试药,念夏病的轻,这段时间细细养着,倒也好了许多,只是不如温卿儿好得快些,现下便和温卿儿前几日一样,没什么力气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