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儿委委屈屈的抬头,她可是最记仇的了,刚刚这些人说了什么她都记得一清二楚的,抬着手直直的指着。
“蔓蓉姑娘说妾身刻意在点心里下毒暗害老夫人。”
“二位侍妾说妾身心思歹毒,不许她们见爷,还故意苛待着。”
“小杜夫人说依着家规,这会儿得将妾身关在祠堂里严加看管才成,若是真是妾身所为,便只有浸猪笼和炮烙这两条路可走。”
“大爷房里的佟姨娘说妾身昧了她一个大肚子的炭火,成日冻得都出不开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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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儿一一将这些人说的话都叙述出来,她越说一句,下头的众人面色便白一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有多少温卿儿便说多少。
这时候不将委屈都一个个的说出来,等到时候再秋后算账就晚了,温卿儿向来是有仇当场就报了,省得憋在心里气自个儿的。
众人也是没想到温卿儿竟记得这么清楚的,几乎连字都不差什么,这会儿极了,应煜可是这府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人了,他若信了温卿儿的话可不得气死!
他们这些人自然也不能好过了,这会儿连忙七嘴八舌的解释着。
特别是三爷应昭,前儿才刚从应煜手中留得一命,这会儿瞧见应煜了还总腿发软,这会儿可都后悔跟着大家伙儿一块儿陷害温卿儿了。
“二、二哥,你别信那毒妇的话,这事儿要不是她做的,我们又怎么回说,母亲、母亲也没说什么要对二嫂用刑的事儿,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