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她嗯了声,撑着座椅坐起来紧贴着车壁,偷偷用余光扫了一眼。
正脸看起来只有三分像,可侧脸有七分像。
男人大概有28、9岁比她大一点,就是这名字,是谐音,还是自己听错了?
陌生?
她犹豫了一下道:“你叫……”
“俄顷风定云墨色,更深月色半人家。”
是前面的开车的司机说话了,两句诗,分别来自不同的人,取名字的人也是,取了这么一个谐音词。
司机道:“我叫乌余。”
“阮甜甜。”她靠着椅背说。
乌余笑了:“我们都知道你是阮甜甜。”
阮甜甜没有细想乌余的话,她抬头看了看窗外,陌生的景色让她有些紧张:“谢谢你们救我,这是哪里?”
乌余:“我们正在去圣玛丽内拉的路上,车子没油了,得想办法加油,或者找架飞机离开罗马。”
阮甜甜惊呼:“离开罗马?”
乌余话显然比较多:“现在罗马全是等着抓你的人,留在这里等于自投罗网。”
“可是……”
她还想说什么。
乌余道:“你看看后面。”
阮甜甜下意识往后面望去,空旷的马路上后面急速而来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最前方的那辆有人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
她眼睛瞪了一下。
乌余操控着方向盘一个飘逸,躲过后方射来的子弹。
阮甜甜身上本就没有系安全带,被这么一甩,人撞在车窗上,又碰到刚刚伤到的地方,疼的她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