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师!
两人赶紧拿出小本本，记重点。
托尼满意的点点头，等两人记完。下课!
“怎么样？珍思妮只是在人界的一个试点。要是效果好，我们会在大力推进分院。到时候全世界都会遍布，我们画皮一族在人界的信息服务窗口。为更多出行旅游的画皮，提供便捷。”
托尼满脸堆笑的看着两人，走到办公桌旁。按下智能音响的开关键。
办公室内，突然播放。
改革春风吹满地，改革春风吹满地。画皮人民真争气，人民真争气。
两人头上顿时出现几道黑线。
“来，这是我们的体验装哦!感谢同学来听课!如果还想听？可以扫码关注托尼老师。随时随地在手机上!不用来医院，也可以听课。托尼老师，每晚八点在直播间等你哦，亲!”
托尼拿出两张印有二维码的脸皮递给南汝。
“额!不用了，我不是画皮拿了也没用!”
南汝恶寒的推开面前的脸皮试用装。
“同学，就当支持下老师工作嘛!”
托尼朝南汝抛了个媚眼。
“好，好吧！”
南汝怕托尼一直缠着自己，伸手接过脸皮试用装和方轩走出办公室，按下电梯。
盯!
电梯开门。
两人走进电梯。
“心肝，你明明不想收，怎么收下了？”
方轩率先打破平静。
如果，南汝不想收。就算，那个托尼使用妖力。强迫心肝，自己也会挡在面前当炮灰!
南汝是男人时，已经被自己强迫太多不愿意的事。这一次，他并不会强迫南汝。别妖也不可以!
“哦!收了又怎么嘛!等会扔垃圾桶里就行了呗!”
南汝拿着试用装的手，在方轩面前晃了晃。
盯!
电梯停在一楼。
两人走下电梯，走出珍思妮。又走进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
盯!
电梯开门。
两人走进电梯。
“这里的设计师，脑子有坑吗？就不能一个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