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暗道,以前那个房间地上铺的是米白色的瓷砖。上面的有能工巧匠雕刻出来,看上去栩栩如生的浮雕。放三文鱼的桌子下,还铺着一层丝绒地毯,坐在沙发上把脚踩在上面,会很舒服。
这些也算是一个古董了,就被男人这样破坏……
庄园外
他左手拖着行李箱,借助着手机手电筒微弱的光亮,走向离庄园最近的车站。这里是私人住所,很少见到有出租车进来。
“嘶!”
他忍不住叫出声,看着右手上的伤。刚才走得匆忙,只用纱布胡乱包扎了几下,连药都没来得及涂。
他看见右手上包裹的白纱布,自己以前没用过这样的事。不知道,怎么专业医生该怎么包扎,导致伤口有些渗血。
他把行李箱靠在身上,见上右手上的纱布松松垮垮的,皱起眉头忍痛重新捆了一下绑好。
左手拉着行李箱,还拿着手机。为了防止伤口再次出血,他决定用拉着行李箱的那只手那手机。这样虽然麻烦一点,但至少不会疼得他嘶哑咧嘴的。
一个小时后
他走到站台前,看着站台上指示。等到自己要坐的那班车,前往机场。现在是末班车,整个公交车内除了司机,就只有自己一个乘客。
“哈~”
他打了个哈欠,感到有些困倦,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两个小时后,一辆红色的公交车停在离机场几百米远的车站。他提着行李箱,从车上走了下来。
找了附近一家还没关门的药店,走了进去。
“这个,买什么药?”
他说完,把右手伸到药店的工成一个工作人员面前。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瞪大双眼,嘴巴张成一个O型。看见这个亚洲男人右手上的伤口似乎很深,却只用纱布粗略的包扎了一下,纱布上的血迹,已经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