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以前在半山别墅和小区也是,爱占自己便宜。摸来摸去的,烦死了,很少去摸非洲人和橘座,似乎对自己情有独钟。
搞得,朕都以为对方想拐跑自己。
喵~喵~喵~
弟弟老大,好可怜。
睡在猫窝里的两只猫,向弟弟老大投来同情的目光。暗道,这个女人又来了,浑身上下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闻着好难受。
纷纷皱起眉头,躲在猫爬架上。
喵~喵~喵~
去死吧,贱民。
弟弟伸出尖利的爪子,挠向对方,却勾在纱巾上取不下来。
喵~喵~喵~
这是什么东西,快放开朕。
皱起眉头,见怎么也弄不到勾在爪子上的纱巾,很是着急。这个女人脖子上围的什么破烂,快放开自己的爪子。
“唉,弟弟还是这么调皮。”
费若拉无奈的叹了口气,并没有生气,即使这条纱巾是香香儿的,要几万软妹币。
抬手替对方取下勾在爪子上的丝线,都勾丝了,这条纱巾算是毁了。一双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抚摸着弟弟的后背。
心想,对方可比纱巾贵多了,还是对方重要。至于纱巾,以后找机会让令妃补偿回来就是,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怀里的弟弟,似乎安分了许多。一双蓝色的眸子死死瞪着自己,似乎很生气,却又不能反抗。
毕竟,自己握住了对方的命运的后颈皮,呵呵。
“噗!”
她站在一旁忍不住笑道,难得见小猫咪吃瘪。娴妃撸了这么久的猫,终于收服对方了。
可,自己这样铲屎官还在被小猫咪欺负,一想到养了这么多年的布偶猫,还是这样桀骜不驯。连娴妃都首付对方了,自己还没……
无奈的叹了口气,感到十分挫败。对方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啊。对沈叔亲,对愚蠢猪蹄怕,还有娴妃,唯独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