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持续了许久,
结束的时候,
林放再次为这个时代男女老少的战斗力感到震撼。
除了他这一桌还剩下一些菜,
其他桌连汤都不剩,
所有盘子干净的简直都不用洗。
300多个二合面的馒头,
更是被消灭的一个不剩。
一些还想带点什么回去的街坊,
脸上都带着些懊恼。
贾张氏就是其中的一个,
她忍不住对秦淮茹嘀咕道:“你也不提醒我一声,一不留神怎么就给全吃了,应该跟老阎家的几口子商量商量,分分带回去能吃好几天呢!”
秦淮茹有点不高兴,
吃的时候贾张氏比谁都积极,
她碰了贾张氏几次胳膊,让她慢一点,
自己得到了什么?
除了不耐烦,就是埋怨。
这会儿可倒好,
贾张氏吃高兴了,吃美了,
回过头来还能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
秦淮茹催促贾张氏一声道:“妈,你去看看槐花醒了没有,她要是醒了,你先帮她弄点糊糊,我一会儿给她喂奶。”
贾张氏板起一张老脸,不乐意道:“我去看槐花,你干什么去?”
“哎!”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妈!咱们不能吃完就走人吧?没这么办事儿的!这桌椅板凳不得有人收拾?这锅碗瓢盆不得有人洗刷?咱们家吃饭出了四口人,吃完一个不留,别人怎么看咱们?”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
贾张氏脸上有些讪讪:“得!得!你去忙你的,我去看看槐花。棒梗,小当,跟我回家!”
秦淮茹留下帮忙,于丽也跟着留下。
和秦淮茹、娄晓娥脸圆、屁股圆不同,于丽的脸是要小一点,尖一些的,
难得却有个大屁股盘子,
也就是嫁到了阎家,跟什么人学什么艺,
摊上了“算计”的名声。
要不然,还不知道多少人眼馋她那屁股蛋子。
也就是现在于丽才嫁过来没多久,
脸皮还没那么厚,
也知道是要帮忙的。
等再过几年,没点好处,她是决计不肯留下的。
“秦师傅,还真没看出来,傻柱还有这本事!”
于丽凑到秦淮茹旁边,一边收拾,一边跟她搭白:“今天这些菜,可是真不错!”
“巧媳妇做不出没米儿粥来。”
秦淮茹冲着林放所在的方向道:“还得是放子有本事,弄来这么些个好材料!”
于丽眼神闪了闪,若有所思的道:“别说,还真是!我听说,放子在街道领了上万块的抚恤金,他不会真有这么多钱吧?”
秦淮茹笑着道:“嗐!别听那些人瞎传。一大爷不是说了吗,也就两千多块钱。这抚恤金是有标准的,按月发放。累积了那么多年,该人这么多。咱们羡慕不来!”
“对!对!”
于丽笑着应和,人却不自觉的往林放那边多看了几眼道:“你说,我把我妹妹介绍给放子怎么样?”
“你妹妹?”
秦淮茹惊讶极了,她道:“我记得我见过那丫头一回,她才十六岁吧?我记得,她跟雨水还是同学来着,这也太早了吧?”
“早什么呀!”
于丽白了秦淮茹一眼,道:“要是搁农村,那丫头早就已经当妈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啊,就数这丫头能折腾。我妈早就受不了她,想把她给早点嫁出去。”
秦淮茹原本以为于丽是异想天开,
现在听于丽言之凿凿的,
她有些迟疑了,
也不知怎的,
心里就是有点不得劲,
她笑的就有些勉强:“那也得问问放子是什么意见吧?再者说,他们要是真在一起了,住哪儿啊?放子现在可是还跟老太太住一个屋呢!”
“嗐!”
于丽轻笑一声道:“还不一定能成呢。我那个妹妹,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傲着呢!再说,我都打听过了,老太太家有三间房子呢,那两间耳房,面积可都不小。随便一间都够他们两口子住的!”
秦淮茹越听心里越是不舒坦,
这都还没怎样呢,
可听于丽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就已经把林放给安排上了。
她端起碗盆,勉强笑道:“我看呀,没戏。你上还差不多。你是不知道,放子他喜欢屁股大的,不喜欢黄毛丫头。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呸!呸!”
于丽被秦淮茹说的脸通红:“秦师傅,没你这么开玩笑的!”
扭头看了一眼还没走的林放,于丽心头不由得一荡,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她心里游走,
不过很快,她清醒了过来,
回头看了一眼前院,于丽更是莫名有点心虚,
她对秦淮茹嗔道:“我都已经结了婚了,怎么可能!”
秦淮茹心里烦躁,只想让于丽闭嘴,
倒是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再加上心里有气,秦淮茹故意调笑道:“结了婚怎么了?结了婚才知道心疼人,才更主动不是?我就不信,你现在能跟当姑娘的时候似的,躺在床上跟死鱼似的?”
“哎呀,秦师傅!”
于丽脸更红了,一股热流涌动,她都有些迈不开腿了,
她哪里知道,小寡妇说起骚话来,居然比单位上的大妈还过分,
居然说的她都有点心动了,
于丽不得不打断这个话题,不能继续深入下去了:“咱们聊我妹呢,怎么老往我身上扯呀!”
“好!好!不往你身上扯。”
秦淮茹笑的很敷衍:“我得去洗碗了,你也赶紧收拾收拾,别的桌可都收完了!”
“得嘞,马上完。”
于丽答应一声,可等秦淮茹一走,她顿时泄了力气,
身上软软的,只想坐下。
偏偏心头有股子邪火,
直到晚上骑到阎解成的身上,策马狂飙,这才宣泄少许。
只可惜,阎解成又是个不顶事儿的,
难得她主动一次,没几下他居然就不成了。
也不知道帮帮她,打着呼噜就睡了过去。
弄得于丽不上不下的,夹着被子磨蹭了半夜睡不着。
心里欠欠的,一时全都是林放的影子。
林放跟三位大爷、大妈打了声招呼,背着老太太回了后院。
老太太今天很开心,可到底上了岁数,
这会儿已经有些精力不济了。
林放把她送进里屋道:“奶奶,西耳房我已经收拾出来了,要不,晚上我睡西边吧?有时候我早上起的早,我怕打扰到您。”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老太太又耍起了小孩脾气,她正是稀罕林放的时候,哪里舍得林放搬过去。
林放有些好笑,他道:“奶奶,我说改天给你找个孙媳妇儿,我想布置布置西耳房,搬过去睡。”
“那是应该搬过去。”
老太太深以为然的点头,就好像刚刚装听不见的不是她一样:“那你可得抓紧咯,今天晚上就搬过去,免得跟傻柱子似的,当个老光棍!”
这话,老太太说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每以何雨柱为例。
一方面,固然是何雨柱是个坏榜样,
另一方面,说明老太太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
若是没有林放,那还真是够老太太操心的,
要不然后面她也不会干出几次锁门,帮何雨柱创造机会这种事。
现如今,林放分去了老太太的大半宠爱,
老太太还是牵挂着何雨柱的,
只是何雨柱这人倔驴似的,
还是头顺毛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非得拿根胡萝卜在他面前吊着才肯往前走两步。
老太太也拿他没辙。
“得嘞,我马上收拾!”
林放得了老太太的恩准,大喜过望,赶紧动手收拾。
西耳房本就有张床,只需要把被褥什么的拿过去就行。
自己住一间房,可就方便太多了。
且不说晚上有更多时间去空间伺候庄稼,
就连早起上厕所也安心许多,
不用担心惊着老太太。
林放收拾完,替老太太关上门,这才回了西屋。
西屋的面积也不小,虽然不如老太太那间正房来得宽敞,
却也比何雨水那间厢房边儿上的耳房大了许多,得有三倍那么大。
就是房间里比较空旷,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就只剩下几张凳子,几个木头箱子,
连个五斗橱都没有。
不过并不妨事,
等回头林放在空间里种些树和竹子,
得了木材、竹材,自己完全可以动手打造一些家具。
林放关了房门,熄了灯,
扭头进了玉石空间。
一进空间,他便看到了一片丰收的景象。
沉甸甸的水稻被压弯了腰,
只可惜现在还没有杂交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