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依言给娄晓娥打了碗饭,顺便看了看老太太的饭碗。
老太太不声不响也已经吃下去半碗,时不时还笑着看他们一眼。
这似乎已经成了老太太喜闻乐见的娱乐节目,她就爱看林放和小儿女们斗嘴。
要是林放能给她生几个重孙子、重孙女在跟前,她能乐疯掉。
“困难只是暂时的。”
林放也打了碗饭坐下,吃了两口道:“等到明年情况就会全面好转。”
“你怎么知道?”
娄晓娥一脸好奇的望了一眼林放,她道:“我爸说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他都把这两年的股息给捐出去了,希望能对组织上有所帮助。我爸都不敢肯定明年情况能变好,你怎么这么笃定会全面好转?”
“……”
娄晓娥这婆娘平时大大咧咧的,衣服穿的也不比别人好上多少,不像陈雪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以前是个资本家似的。
而且这婆娘还是个泼辣的,动不动就跟人斗嘴,全无半点大户人家的模样。
在这样平易近人的表象之下,林放倒是忽略了她千金小姐的身份。
林放略一思索,便道:“我相信组织,相信国家!相信我们这个饱经苦难的民族,不会被一时的困难打倒,终归能够克服重重困难,乘风破浪,重回世界之巅!”
娄晓娥一时饭都顾不得吃了,她盯着林放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可以啊,放子!你这是准备要入党了吧?这思想觉悟,噌的一下,起码长了有五层楼那么高!”
林放虚着眼睛瞄了娄晓娥一眼,有点不想搭理她。
这女人的嘴巴也不知道怎么长得,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难怪经常跟何雨柱斗嘴。
就她这脾性,一天不跟人说几句不好听的,怕是她吃饭都不香。
“吃饭!吃饭!”
林放连汤带菜往老太太碗里扒拉,完了他道:“娥姐你要是不爱吃,剩下的我包圆了。”
“谁说我不爱吃来着?”
娄晓娥直接就把海碗抢过去,把剩下的全都扣进自己碗里:“我全给吃了!”
林放见状,不由得笑道:“娥姐,其实锅里还有,你不用这么着急的……”
“你……”
娄晓娥这才知道,自己被林放给摆了一道。
她忍不住白了林放一眼,转头就去跟老太太告状:“老太太,您也不管管!他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老太太这会儿已经吃完了,她把碗筷一放,摇着头起身:“年纪大了,耳朵真是不管用了!”
娄晓娥:“……”
又过了一阵子,三个人都把饭菜吃完,娄晓娥主动把碗筷给洗了,她不会做饭,所以还是很愿意收拾家务的。
洗刷完之后,娄晓娥又蹭了一杯茶,挨着老太太坐下。
许大茂经常下乡,一个月里倒有一多半时间都在乡下待着。
又因为许大茂的关系,娄晓娥跟院里其他人的关系都说不上好。
她平时也就很不乐意在院子里待着。
但凡有点时间,她就跑回娘家。
哪怕娄父、娄母提点过娄晓娥好多次,让她注意影响,不要回娘家太勤。
娄晓娥依旧我行我素,压根就不听父母的。
也就是打林放住进这个大院,娄晓娥待在院子里的时间才变多起来。
一开始,她只是单纯的嘴馋、眼馋,喜欢林放做的菜,喜欢他的长相。
后来她慢慢发现,林放除了长得好看,做菜好吃,身上还有许许多多的优点。
所以,哪怕蹭完饭,娄晓娥也不愿意回去。
她很享受这晚饭后的闲暇。
哪怕她和林放不是一家人,哪怕她只能把对林放的一点想法按在心里。
她依旧享受这一切。
夜幕低垂,夜色渐深。
哪怕娄晓娥再怎么不舍,一杯茶续了三次之后,还是只能遗憾的回到自己的西厢房。
她洗漱后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林放的影子不住的在她的脑子里盘旋,搅得她不得安宁。
5月的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被子早就盖不住了。
娄晓娥裹着一张毛毯,翻来覆去,怎么都觉得不得劲。
她一会儿把身子伸出去,一会儿缩回来,一会儿又把毛毯用腿夹住,躺了好一阵子还是睡不着,她忍不住下床,走到窗边,望着林放的西耳房怔怔出神。
片刻后,娄晓娥看到有个丰腴的身子小心翼翼的顺着她家的房檐溜了过去。
月色之下,角度刚好,娄晓娥清楚的看到了秦淮茹的脸蛋。
‘秦淮茹?她这是要干什么……’
娄晓娥立刻捂住嘴,险险的把一声尖叫和质问给按了回去。
随即,娄晓娥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推开了林放虚掩着的西耳房,随后房门紧闭,有什么似乎正在黑暗中发生。
无数的画面浮上娄晓娥的脑海,她脑补出的内容,让她自己都为之面红耳赤。
一个念头涌上来,她鬼使神差的披了件衣服,推开房门,溜到了西耳房的窗户下面。
若有若无的声响伴随着某种声音传出来,娄晓娥捂着嘴慢慢蹲下。
才听了一会儿,她就腿软了。
她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林放果然和秦寡妇有一腿!
按说,要是早些日子吃到这个惊天大瓜,娄晓娥怕是要宣扬的整个大院里人尽皆知,免得她男人许大茂那两颗眼珠子恨不得钻进秦寡妇的大腚上。
可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居然不嫌她年龄大!
许久之后,娄晓娥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房门都忘记落闸。
她躺着床上,感觉浑身益发的燥热,更加睡不着了。
黑暗中,其实西耳房发出的声响并不大。
似乎房子里的两个人,闹出动静的时候都比较注意。
也就是偶尔实在没法控制,闹出一点大动静。
里面也没开灯,压根就看不到什么。
娄晓娥基本就是根据两个人的动静自行脑补一些东西。
可就是脑补的那些,已经让她燥热的浑身难受。
实在睡不着,娄晓娥只好下床,倒了杯凉开水一口喝光,她还是觉得心里有火,只好又喝了两杯,这才感觉身上舒服一点。
往日里睡着舒坦无比,像是有魔力的床,此刻对娄晓娥毫无吸引力。
反倒是西耳房那边,有着什么在无形的召唤着她,让她忍不住恨不得钻进去,代替秦淮茹。
‘哎!’
娄晓娥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感觉自己可能已经坏掉了,想的都是些什么无耻的念头。
只是有些东西,她越是不让自己去想,脑子就越是忍不住往那个方向思考。
娄晓娥不知不觉的,又站在了窗户跟前,默默的望着西耳房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娄晓娥看到西耳房重新有了动静,秦淮茹小心翼翼的从房子里出来,慢慢的走下台阶。
她下台阶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在原地歇了一会儿,才有慢腾腾的顺着墙根往外走。
“真是个牲口!”
娄晓娥听到路过她门口的秦淮茹冒出这么一句,心头的火忍不住噌的就往外冒。
她当然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这么说。
秦淮茹的差点摔到的动作,早就已经让她有所猜测,这句话,不过是让她更加笃定罢了。
“咕!”
娄晓娥咽了口口水,一个惊人的念头冒出来,她差点没忍不住,推开房门去实施。
可当房门拉开,那一声“吱呀”的轻响,惊醒了娄晓娥,也掐断了她的绮念。
呯!
娄晓娥迅速把房门关上落闸,赶紧跑到床上用毛毯把自己死死盖住。
她差点在心里把自己给活活骂死,她刚刚鬼使神差的居然想钻进西耳房假装秦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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