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不想跟扶沭有过多的纠缠。
毕竟凤病病说过,扶沭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她可是听凤病病话的好孩子。
眼看着容凰撒丫子跑远了,扶沭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起来,漆黑中泛着幽蓝的眸子朝着某一处看去。
俊美淡雅的男人站在窗边,看不清神情。
不过扶沭还是清楚的看到了男人脸上隐忍着的不悦。
原以为是因为小凰儿太过顽皮了些才被凤熄丢到小世界磨练心性,没想到凤熄竟跟着来了。
扶沭嘴角的弧度再次上扬,眼底有阴鸷闪过。
他早就猜到凤熄对小凰儿心思不单纯,却还每日装作无欲无求的样子,看着不顺眼的很。
扶沭冲着傅槐的方向挑衅一笑,返身上了车。
楼上的傅槐将扶沭的挑衅尽收眼底,眼底迅速凝结出一片冰寒。
搭在窗台上的手不由地收紧。
不知为什么,在见到容凰和扶沭远远相视,还有两人之间那些细微的小动作时,他心底嫉妒汹涌翻腾着。
这种感觉来的诡异,却又好像不止一次体会过。
傅槐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快要溢出胸口的情绪,转身消失在窗边。
一阵裹挟着热浪的风吹来,窗帘翻飞,显出窗台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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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凰听说冀含烟被梁瓯在大庭广众之下暴揍了一顿。
掀开小被子抱着枕头爬到佘安青的床上,容凰盘腿抱着小枕头,黑白分明的杏眼晶亮,“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