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听到容父叫她叫得那么恶心人,白皙的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事的时候叫人家容凰,有事的时候就叫人家凰凰。
本大王的名儿是你能随便叫的嘛?!
还吃顿便饭,当谁都稀罕你家那顿便饭的?
凤病病做的饭可比你家的好吃多了,隔壁小孩儿都馋哭了。
容凰见容父和容婵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荣宾白身上撕都撕不下来,顿时就很不爽,没好气地问,“你们找我有事?”
容父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淡了些,又看了眼荣宾白,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见见你。”
容凰眨巴眨巴眼,“拖家带口来酒店见我?”
就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容父这是在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容父讪讪一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同时也在惊讶这两次见面容凰的变化太大。
容母见容父对荣宾白的态度里带着几分讨好,多少也明白了点。
但她不能容忍容凰句句带刺地跟他们说话。
而且,容凰上次算计婵婵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问你为什么和婵婵的粉丝合伙陷害婵婵?”
容凰只和容母见过三次,每次都能看见容母毫无贵妇素养地撒泼。
简直给广大贵妇们丢脸。
容凰摸了摸下巴,刚想怼人就被荣宾白打断了,“我的女朋友还轮不到你来质问。”
“你算什么东西?”容母冷笑着看了眼荣宾白,在她眼里荣宾白不过是个没见过的小辈罢了。
那些年轻有为的年轻男人,容母基本上都远远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