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杨子的下落,我也放心了,现在就等调查组给他出一份公平的结论,不过你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分到你这里来,你又为什么让他去北京读书,后来为什么又会给他转业?我相信,凭借你一个人的力量这些是做不到的,”老方的话,自然是话里有话,他说的再明白不过——雄主任的职权还达不到。
“你的意思我明白,单纯凭借我一个人的职权,别说我没这个想法,即便是有,也没办法把他从两个系统调来调去,然后还给他转业到地方去!”雄主任自己也承认,
“那杨子江是怎么回事?”方伯敬更加不解,
“我也是职责所在,按照上级的安排一步步去做的。”雄主任解释道,“当然,也是因为有我的主观意识在内,自然执行起来一丝不苟,而且还雷厉风行!”他解嘲到。
“你的上级是谁?”方伯敬脑子里电光一闪,
“郎仕琴!她是科技部门的顶头上司,我们这些项目都归她管,是独立于整个系统之外的!当然,她主要负责的还是人事调动!”
“奥,我明白了,她是管人员调动的,自然权力不小,”方伯敬有些明白了,“我说怎么可以把一个人这么顺畅的调来调去?而且,还似乎十分合理,不出纰漏!不过最可怕的,是居然我们系统里也有人,想借着她的手往上爬,谋求个人私利,否则,她又怎么能指挥的动我们系统的人那?”方伯敬终于搞明白了,不过还有一点,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老雄,你说她和杨子江相隔着十万八千里,她为什么会这么仇恨杨子江呢?”
“谈不上仇恨吧?你看,她把杨子江调进5号,并没有和我们讲,他是被处理进来的。而是跟我们介绍,杨子江有专长,是解决防水问题的技术专家。当时,恰逢我们正因为洞壁渗水而苦恼,这一切不就顺利成章了?至于杨子江上大学,那也是因为洞壁渗水问题解决以后,我觉得他虽有实践经验,却缺理论基础,如果能够深造一下,将来必是可造之材,所以,想让他短期去附近城市进修。”雄主任似乎并不这么看,
“那后来,他怎么去了北京呢?”
“嗨,没想到我把这想法和郎仕琴一说,不知道碰到她哪根筋了,立即就告诉我,她有一个北京大学的培训指标,你想想,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当然,也是因为我觉得杨子江确实是个可造之材,所以,我立刻就同意了,这也算是我主观上对他的喜爱吧?当然,要说没私心那是瞎话。确实我有私心在里面。”熊主任解释到,
“我觉得杨子江人品好,工作能力强,年龄和我的女儿也相当,如果他能到北京去读书,还可以跟玲玲谈朋友,成功了,自然就可以就近照顾家庭?你知道我老婆的身体拖累了我的女儿,可我有无法照顾家庭。如果杨子能成为我的女婿,家里就多了一个男人,那样我在大漠搞科研,心里也能踏实些。所以,我们两个一拍即合,否则为什么要安排杨子江去读大学?说句不好听的,几千人的单位,轮也轮不到他这么一个刚进来的人吧?这是多好的深造机会?”
“哼哼,听起来似乎是机缘凑巧,其实也是刻意安排。如果她没有私人目的,恐怕她宁可让这个指标作废,也不会给杨子江的。”方伯敬的想法和他截然不同,“别忘了,做任何事都必须要有个好听的借口,不过我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刚才你们说杨子江受了很大的冤屈,是因为有个人始终不肯开口?”
“是啊?系统医院的院长郎仕昆啊?就是因为他死鱼不张嘴,所以,才没办法洗清杨子江擅离职守的嫌疑,当然,如果他承认自己是瞎指挥,自然也逃脱不了被处分的命运,哎呦,”方伯敬惊叫一声,他突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