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可不敢当,我只是尽一己之力而已!”听到雄妈妈夸奖自己,董晓光连连摆手。
“嘿嘿,您就不要瞒我们了,年轻人不知道,我却知道,”雄妈妈笑道,“一看陈师傅对您的那股尊敬劲儿,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一定渊源很深,所谓英雄相惜,否则,您怎么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是不是?”
“呵呵,老姐姐,真是什么都瞒不了您!”董晓光也笑了,“我们俩渊源深不假,但要说做他的榜样可不敢当!您知道,当年我来北京,还只是个穷学生。有一天,突然心血来潮,听同学们说起,公园里有不少的练家子,其中,还不乏世代相传的高手。所以,我就怀着以武会友的探秘心情,来到了天坛,”
“说来也是巧了!”他回忆着和陈代龙初次相遇的情景,“您知道,虽然我会武功,但毕竟是隔代相授,也就是爷爷教的武功,”
“那您的中医呢?”
“中医也是跟爷爷学的,后来到大学深造,毕业后到矿山医院中医科,从科员干起,直到当主任医师至今。说实话,也没怎么到江湖中去历练,因为是隔代相授么?所以,虽然自小练的童子功,但却没有那么刻苦。这一下就吃了苦头了!”
“那怎么会?再怎么说,武功它也是武功啊?”郑兴不太理解。
“唉,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吴鑫应该了解,你说一样吗?”
“不一样,就拿捕俘拳来说吧,虽然我们一个班12个人都在那里练,但如果是敷衍的,得过且过,就出不来功夫。如果是认真刻苦的在那里练,没事的时候,自己再下下功夫,领悟透了教练的意图,吃透一招一式的真谛,那可就出功夫了。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忘,到什么时候,手里的功夫都会在!”他扬着拳头,似乎想起了在军旅的往事,骄傲的神情溢于脸上。
“你们听听,这才是行内人的话呢,主动与被动差着好大的劲儿那!”董晓光表扬着吴鑫,“你们看看那天他跟我动手的情景还不知道?幸亏我会点穴,要不然就吃亏了!”
“老公,你可以啊?”听到老师表扬吴鑫,玲玲做小鸟依人状,“那后来呢,老师?”
“后来我就是吃了这个亏!因为没有苦练功夫,又没到社会中历练过,哪知道江湖会这么险恶?哪知道京城中,会有这么多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林豪杰啊?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嘛!”
“嘿嘿,那一定非常有趣,您快说说,”郑兴来了情绪。
“你不好好练功,这一大早晨的大好光阴,哪能扯闲篇?”
“我练了呀?刚才您没看见,我一直在站桩?陈师傅刚刚给我捋顺,我怎么也得歇会。再说雄大妈是病人,都练了这么半天了,您不让我们喘口气儿,您也得让老人家歇一会不是?”他到挺机灵,知道自己不足以说服师傅,但拉着雄妈妈一起,肯定奏效。
“我歇不歇倒没事,不过讲讲你们的过往,让他们增加一下了解。你们相识的经历对青年们成长一定大有好处,尤其是郑兴,更应该了解自己的师傅对不对?”
“那好吧,大家就歇一会儿,我给你们讲讲,”果不其然,雄妈妈一说话,董晓光不好拒绝了。
“那也是个星期天,因为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想会会江湖中的豪杰,京城中哪来的江湖?也只有这公园的僻静处,才是爱武之人练功的好场所,那个时候,这里还没通地铁,我是坐着17路无轨到的天坛。我记得特别清楚,一下车就是天桥,这里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是人,没多远就是天坛西门。”
“对对,没错,我们家住永外,17路没少坐,现在也有!”
“是啊,我买了张票,就进了天坛公园,哪知道,因为我兜里鼓鼓的钱包招了贼眼,”董晓光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