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往往被一件事物的神外表所吸引,并不了解那件事物的本身,所以,一旦进入之后,就会被实际情况打个蒙头转向——因为他们实在是缺少对事物本身的了解,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结果自然是吃了大亏。
就像小李这样,虽然反复跟他说,禁区里面是如何的艰苦,打他依然不以为然,虽然口头上答应的好,实际并未往心里去,自然就成了大亏。
后来,曾凡还真的让他去禁区里面体验了一把,他这才知道曾科长当初所言不谬,里面自然条件的恶劣,生活环境的艰苦,真是难以想象,为了这,他还写了一篇报告文学,把自己所见所闻登录在当地的报纸上,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得轰动,人们这才知道,即便是在现代条件下的边关军人,生活的艰苦,也是超出人们的想象,由此引发了一场大讨论。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特别佩服杨子江,一般人到他那种境地,背负着处分,受着莫大的委屈,一场颠倒黑白的打击,一定特别沮丧!”小李感慨着,“最不能容忍的,当是从系统转到了地方,这种处理常人绝难容忍,可以说是最最严厉的一种惩罚,颜面尽失,皮肉之苦都好说,心理摧残最难受,可他却居然毫不畏惧,竟然还在这种情况下,认真搞科研,利用手中的专利产品,成功的注册了一家公司,不但解决了自己上学的费用,还让吴鑫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真了不起,这是什么样的意志力,能不让我们佩服吗?”
“就是,曾科长您知道我们这次为什么没见到他?是因为杨子江和同学去山区考察了,他们说要到英雄的家乡去扶贫。回来后,我们还专门查了档案,那个英雄就是你们场站牺牲的王兴才,英雄的家乡我已经找到了,那里确实是有名的贫困乡。这让我们的心里直淌血啊,”
“听说他们家里很困难,还是贫困地区,愧对英雄啊?”
“杨子江这件事又走到前头去了,”
小王似乎感触更深,“下一步,如果有可能,曾科长,您一定跟领导反应反应,大漠我倒是不想去,我想到英雄的家乡去,上一次的扶贫工程我没赶上,还给杨子江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唯一的弥补办法我想好了,就是向他那样,加入金施工队伍磨练自己,这样自己的心里也能好受点!”
“行,你们俩人的想法,我支持,只要这个案子结束,相关的人得到处理,保证让你们实现自己的愿望,英雄出自场站,出自咱们系统,没有理由不参与,回去我就跟方政委说,争取跟引水渠工程一样,在搞好宣传工作的基础上,为扶贫工作出一把力,”
“太好了,如果杨子江知道咱们系统能参加他亲手开发的扶贫工程指不定多高兴呢,对他多少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是啊是啊,回头咱们把王兴才的事迹整理一下,这件事,小李就由你负责,去场站找老场长,他跟英雄很熟悉,也了解整事件发生时的整个过程当年,当然,除了这件事,你再把博物馆的事弄一下,一举两得,也算是体验一把大漠里的生活!”
“太好了,曾科长,就按您说的办!”两个人很是兴奋,“另外我们回来的时候,董主任让把杨子江的情况转告刘丽,可我们到现在也没有刘护士的地址,今天咱们到医院来,是不是把这件事情,也正好落实一下?”
“嗯,这个很重要,不但要把杨子江的近况转告她,还要找到刘丽让她出一份证明,廖振昌的所做所为,她是最好的旁证!哎,后边这车怎么老跟着咱们,”曾凡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不对劲,“这不是你们保卫处的车吗?你没和司机说清楚?怎么还在后边跟着?”
“奥,那个车上是赵副科长,估计是何秘书给他打了电话,没容我们去找他,他就跑过来找我们了!”
“嘿,他可真行,搞得这么神秘,小王,把车停下,”曾凡走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