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录像里江流说的话，现场一片哗然。
黄城换成作为上一任总经理，第一个发火。
“我们厉星的发布会现场，居然会出现这么恶劣的事！今天负责现场的人是谁？立刻降职处罚！”
赵辰华有点郁闷地回答说：“黄总，主要负责人是我，但我是让下面的人去负责的……”
黄城正要说话，只听录像里的江流继续说：“我抱着的礼盒上，我都动了手脚。就是在朝着夏梨的那个方向，都扎了锐利的东西……比如，让凌羽哥额头流血的，就是一根很粗的针……”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夏梨也是眉头紧蹙。
只听录像里的肃凌羽冷声问：“你还没说到底是谁花五百万指使你做的。”
录像里江流一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说：“是维妮！尚维妮！我是尚维妮的助理，是她指使我做的！我一开始拒绝了，因为我不敢，我怕查出来。但是她后来给我转了五百万，说是事成之后，再给我五百万……”
录像到这里戛然而止。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尚维妮身上。
尚维妮死死咬住唇，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想到江流那个蠢货居然蠢到把她供出来。
供出她，江流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蠢货！
蠢猪！
自己蠢就算了，居然还拖她下水！
尚维妮又气又恐惧，整个人明显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