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喝水。”她轻轻锤着黎母的肩膀,“有什么事都交给我就好。”
下了火车,到了市里,先迎上来一堆拉客的人。
“大姐,跟我走,我们的住宿一晚上二十,便宜干净。”
“没吃饭呢吧,我家的饭馆十块钱两位,住宿免费。”
她不说话,闷头往前走,村长给了她个招待所的地址,比这些人靠谱多了。
换上公交,到了住宿的地方已经晚上十点了,她开了个房间,帮着黎母洗漱完毕。
她抹了把脸就倒在床上,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天还没亮,她就爬了起来,招待所离医院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她一路小跑到了医院。
才五点多,前面就已经排了二十来个人,又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了她。
好在还剩最后一个号,她连忙交钱拿号,松了口气。
“哎,小姑娘,能不能把号让给我?”一个中年女人紧盯着她手中的号,“我孩子生了重病,真得很需要这个号。”
“不好意思,”她摇摇头,“我是给我母亲挂号的,她病得很重。”
中年女人叹了口气,“哎,我就晚来了五分钟,只好明天再来排了。”
出了医院,她买了包子和豆浆,黎母还歪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
“妈,起床了。”她轻轻推了下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