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安歌坐在床沿,默默地看着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脚踝。
她的脚这次还真是矫情,竟然到现在都还有些隐隐作痛。
明天是阮星洲在Z国的第一场巡回演唱会,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顾默进门时,就看到抱着脚出神的安歌。
打开还没有拆开包装的云南白药,喷在安歌受伤的脚踝上,轻轻帮安歌揉搓。
“我自己来!”
安歌感受到顾默的动作,连忙下意识出声拒绝。
她被顾默抱上抱下已经很丢脸,她怎么还好意思让顾默帮自己喷药。
“别动!你明天不是要去工作,你想一瘸一拐去工作!”
闻言,安歌只能乖乖配合,不再挣扎。
“谢谢!”安歌看着顾默帮自己喷完药,才出声道谢。
“嗯。”顾默站起身,提着药箱就出去了。
安歌扫了眼顾默的背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顾默这面瘫脸到底有什么好,脸上表情单一就算了,连说话都这么惜字如金。
漆黑的佣人房,一个高大的人影笼罩着床上柔弱的女孩。
也许是女孩太过浅眠,也许是女孩被男人冷硬的气场吓醒,反正熟睡的女孩睁开乌黑的眼睛,看着站在床前的高大人影,下意识就要张口大喊。
男人仿佛知道女孩会大喊出声,沉声阻止:“不想死就给我安静!”
女孩被男人肃杀的声音吓得点头如捣蒜,根本不敢出声。
“昨天下午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很好!如果你敢胡说八道,那花盆就会是你的下场!”
“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
男人见女孩说话结结巴巴,经过他这次的警告,他相信女孩不敢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
不过死人才是最能守住秘密的,他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花盆掉下去的真相。
女孩见男人弯下腰,手一点点靠近她的脖子,她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求您不要杀我!”
女孩眼睛里全是恐惧,她现在十分后悔,她那个时间段为什么要去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