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易轻寒脸上露出赞赏之色,道:“你可知道,你的这位家人,一到书院,就获得了夫子的青睐,在他来之前,本来我才是临平书院的第一名,夫子心目中的状元苗子。
可是,他来了之后,夫子对我的青睐都少了一分,而且字里行间,常常隐喻阿临才是未来的状元苗子。
好在他年纪尚幼,又尚未考取秀才,所以,我可以说比他高两届吧,不然若是与他同期考试,只怕我就只能拿榜眼了。”
易轻寒文文绉绉解释了一通,终于打消了当归心里的戒心。
当归道:“上次他跟我说过,他不想上学,我也同意了,所以,你不必担心他会抢走你的状元位置。”
易轻寒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易轻寒是这么小气的人么?我从上学期,年年考第一,一直都是夫子眼中的好苗子,有道是,高处不胜寒,我常常也会觉得孤独,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跟我棋逢对手的学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怕他抢走那什么状元位置呢?
你要知道,人生得一知己,是多么难求的事情。”
当归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倒是放了心,看来,是她误会这个易轻寒了,原来他不过是欣赏阿临的聪明才学罢了。
当归笑道:“你如此欣赏阿临,我很高兴,以后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至于读书,他既然不想读,我也不能勉强他的,我只希望他每天开心快乐就好,他想做什么事,我都可以依他。”
易轻寒一脸好奇:“难道你不觉得,以他这样的天赋,不读书考取功名,太可惜了么?”
“阿临与旁人不同,只要他高兴,他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