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修这个院子,一共花费了二千五百五十两银子,买那块地,也的的确确是按照一两银子一亩地的荒地价格买的。
易富贵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小姑娘,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在临平镇扎稳根基,成为临平镇的富豪,还能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力了。
她确实是很有本事。
易富贵虽然在心里认同当归,但面上却不服输,他板起脸孔,一脸严肃道:“当姑娘,这三千两,未免太低估了,你若是想让我让一让价格,那是没问题的,咱们好好谈,但你这三千两的价格开出来,咱们这买卖,岂不是谈不下去了。”
“我明白。”当归微点了下头,不紧不慢的道:“易老爷建那座院子,花了多少钱,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座院子现在的价值。”
“按照最近一年,临平镇成交的房子的价格,您那座房子如今的价格,在四千两银子到五千两银子之间,我也不跟您砍价了,为了表达我的诚意,那房子就五千两,易老爷赚了钱,我也开心,咱们达到双赢,才是最好的买卖。”
易富贵:“……”
瞧瞧,这小姑娘说的是人话么?我不跟您砍价,就砍了他五千两银子了,这小姑娘,厉害啊……
易富贵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易轻寒,他回归的这几年,在临平镇上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易富贵私底下了解过,他儿子易轻寒杀价的那一张嘴,也是十分了得。
只是不知这两人要是碰到一起,到底谁厉害呢?
可惜他儿子去了京城,夫子都说,他儿子是金科最有可能考上状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