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徐,木忆荣于渐暖的微风中,看着侧脸泛着光的瑞草。
之前,欢香楼发生命案时,木忆荣见瑞草在看到尸体时面不改色,还饶有兴致的冷静分析,就觉得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奇女子。
如今遇到赌坊发生这般凶险遭遇,她竟然还眼角张扬的笑着,不禁莞尔,还真是一个没令他失望的有意思人儿!
只是,这样看上去十分单纯的样子,到底是她本来的面目,还是她装出来的样子?
二人于黄昏最后一缕光线消失时,回到了木府。
只是,二人才一脚跨过大门门槛,木忆星就双手捂着屁股,双腿好似两根麻花一般扭着走过来,就如同进宫刚被净身了一样,样子别提有多么搞笑滑稽,惹得木忆荣一下子就笑了。
“二弟,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学鸭子走路?且五禽戏中,可没有鸭子,你这是在练的哪门功夫?”
木忆星昨天晚上辣椒就酒,早上如厕的时候就遭了大罪,“魄门”火辣的好似被人点了一把火在烧,不停的烧着,旺盛的烧着。
嘴巴也被辣肿成了两根腊肠,又眼睛上方还青了一片,也不知是被谁给揍了。
木忆星没好气的瞪着一双大牛眼质问瑞草:“你这家伙还真是小肚鸡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我喝醉了以后,打我了?”
瑞草摇头,木忆星不相信的哼了一声:“不是你,还能是谁?”
木忆星眼睛上面的青紫,乃是昨天晚上木忆荣扛着他回房时,因也有些醉酒脚步轻浮,将他的脑袋不小心给撞到了门框上。
木忆荣笑着让木忆星不要冤枉人,是木忆星自己酒醉,昨天晚上从床上跌下,撞到了脑袋。
木忆星见自己这个平日里看谁都像在看傻子的大哥,竟然替瑞草分辩,狐疑的少了他大哥和瑞草一眼:“大哥,你这是在帮着傻大胆儿说话吗。怎么刚在一起共事一天,就培养出感情了?还是,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木忆荣刚说了一个“没”字儿,就被木忆星摆手打断:“算了,这个先不计较”
说着,他再次瞪向瑞草:“你这个傻大胆儿,还真跑去大理寺了,你是真想害我大哥和我爹丢职被罢官吗?”
瑞草不明白木敬忠父子俩若是被罢官,和她有什么毛线关系,便不理嘴肿着老高,还爱瞎叫唤的木忆星,前往饭堂。
今天运动了一下,体内能量消耗了不少,必须得尽快补充能量,否则她说不定会在众人的面前,变回一只鸟。
木忆星却是不肯放过瑞草,缠着瑞草让他赶紧辞官,不许再去大理寺当差。
瑞草今日刚从在大理寺当差这件事情上感受到乐趣儿,自然是无视木忆星的无理取闹,木忆星见瑞草不理睬他,气得上前要扯瑞草的衣袖,但被瑞草灵活的躲过。
木忆星就好像一只吵着要食儿吃的幼鸟,就是不肯闭上嘴巴,瑞草觉得是时候该让木忆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叫唤的鸟儿不一定有食儿吃,且容易挨揍!
瑞草正准备“友好”的让木忆星闭嘴的时候,木忆荣分外热情的一把搂住木忆星的肩头:“二弟你老实说,是不是你表小姐去大理寺当差,才会一直找她的茬儿?”
木忆星甩开他大哥的胳膊,恼怒否认:“我怎么可能会嫉妒羡慕一个呆子。我只是担心你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