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瑜的衣服被扯下来,她怒瞪了一眼沈知州,捂住了自己剩下的衣服。
“沈知州,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反正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在沈知州渐渐松开力气的时候,孟瑾瑜默默把自己的衣服重新拉好,冷冷地说道:“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赶紧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女人反过来质问,冷漠的态度让沈知州有些怒火攻心,再次追问道:“我问你话呢,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孟瑾瑜!”
“你喊什么喊?怎么,比谁嗓门大是吗?”孟瑾瑜一把推开沈知州,径直去衣柜里拿出来衣服,既然沈知州不走,自己就去浴室换。
不能跟疯狗打交道,到时候反过来咬你一口,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是谁?”沈知州红了眼睛,疯狂的状态,让孟瑾瑜心里颤了颤,却'还是故作淡定地道:“沈知州,带我去的人是你,让我们陪酒的人也是你,明知道酒里有东西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反过来这么问着我,怎么想给我立贞节牌坊吗?你可真有意思。”
沈知州一愣,看着女人的背影,她还穿着昨天的开叉礼裙,后背的V字开叉一直开到了腰间,黑色的衣服趁着后背大片白晃晃的肌肤,显得更加刺眼。
往上看去,一想起来不知道谁昨天在孟瑾瑜的脖子上落下痕迹,沈知州的怒火怎么也控制不住了,大步上前,拉住了女人的手腕,一把拽到了自己怀里。
盯着女人颈窝里的那个吻痕,眼里满是压抑的情绪,沈知州突然抓住了孟瑾瑜的胳膊。察觉到气氛不对的孟瑾瑜用力挣扎着喊道:“沈知州,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别像个疯狗一样行吗?”
“是,我就是疯狗,那昨天晚上又是哪个疯狗上了你,你说啊!”沈知州盯着那个吻痕,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他只想让那个碍眼的东西赶紧消失掉。
男人的嘴唇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当舌尖带着带着温热的力度划过孟瑾瑜的脖颈时,女人控制不住地身体迎来了一阵颤栗。
她绝对,不能这个东西碰自己一下,孟瑾瑜还在挣扎着,两个人因为拉扯的原因,迫使自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而沈知州也没有没有要放过自己的衣服,再次倾身而上。
孟瑾瑜尽力躲避着,脚下的动作也不停歇地用力了几分,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自己在他这里的动作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在慌乱中,孟瑾瑜的手乱抓着,突然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孟瑾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沈知州的脑袋就咋过去了。
男人的动作果然停住了,孟瑾瑜睁开眼睛,自己才发现原来手里竟然拿着一个玻璃的烟灰缸,有棱角的地方沾上了丝丝血迹。
看着沈知州的额头渐渐渗出来血迹,孟瑾瑜咽下了唾沫,没有再说话,还好自己并没有怎么样,沈知州这下应该也老实了吧。
男人的胸口起伏着,深邃的眼底隐藏阴暗的情绪。沈知州抬手摸了一下被孟瑾瑜撞破的地方,怒瞪了一眼她,起身离开。
等到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刻,孟瑾瑜才觉得心里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但是自己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半天没有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