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努力想逃,奈何体力不是对手,哭诉求饶,也不起作用。
到最后一刻,唐萦歌真是气急了,张嘴就咬了一口,疼的司空烨停下欺负她的动作,这才看到,身下的人已是泪眼汪汪。
“萦歌,本王错了。”
唐萦歌哭。
“好萦歌,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哭。”
唐萦歌就那么睁着眼睛,眼泪流得更多了。
“亲亲萦歌,为夫再也不敢了,以后,只要你说不,我绝对不胡来,憋死也不胡来。”
唐萦歌见他着急的不行,心里早就得意开了花,嘴上却是不饶人道:“你总说对我好,对我好,可你哪里有顾及我的意思,你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我看你就是想好日子一天过完,折腾死我算了。”
“没有,真没有。为夫要是说话不算话,以后你就惩罚我,怎么惩罚都行,跪着,揪耳朵,不给饭吃,都行。”
唐萦歌嗔了他一眼,“你是王爷,谁敢那样对你。我看惩罚你一年不能碰我最好。”
“啊?”
唐萦歌已经准备好姿势,“我真的好困,抱我回床睡觉。”
这一次司空烨没敢再胡来,只是上床后,他找了一床薄被把唐萦歌给缠了起来,这才抱着继续躺下。
“喂,你这样绑着我怎么睡?”
“好萦歌,你忍忍,只有如此,为夫才能克制住自己。”司空烨也很苦恼,他从不知自己的抑制力是这么薄弱的,只要稍稍摸上一摸,他就想要更多,根本停不下来。
唐萦歌气呼呼的闭上眼睛,心中却是美得不行。
“哼,日后,凡事我做主,没得商量。”
今晚短暂较量,唐萦歌胜。
翌日,司空烨难得的起晚了,唐萦歌起来时,看着男人撇了撇嘴,真当自己是神呢,现在知道不节制伤身了吧,竟然赖床了。
其实,司空烨是抱着人整晚没睡,他和尚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尝到甜头,脑子里全是兴奋因子。偏怀里的人不能碰不能摸的,生生熬到天亮才睡着。
唐萦歌去了伙房,看了一眼可用的食材。
休战时,王爷的膳食是独立分开的,伙房里有肉,有面没有米,青菜也只有成捆的大葱。
唐萦歌也很无语,难怪昨天的吃食会那么难吃。
她身子不爽利,只能吩咐人卸下一块羊肉,剁成馅,又吩咐人切了葱。
热锅上少许油,烹炸花椒窜出香味倒入羊肉馅料里,将切好的姜末、葱末一起放入肉中搅拌均匀,只在最后放了少许的盐,羊肉馅就算活得了。
面活得软软的,唐萦歌包了四个肉饼,锅底倒油,闻火加热倒油,饼烙至金黄色时,在翻面在上面用筷子撮出一个小洞,将整颗鸡蛋打入其中,再翻面煎。
直至饼子两面都成金黄色酥脆为止,做好饼子,还剩下许多馅料,由着火头军随意处置。她亲自端着肉饼和羊奶回了帐子。
见司空烨睡得香熟,也没舍得打扰,留下三张饼子,披上斗篷出了营帐。
她准备去会会洛云公主,一个每天花光所有心思也要和她男人偶遇的女人,其目的已经人人尽知,要怎么样断了她的想法,还是要见上一见才知。
“魅七,你对这里熟悉,带我去洛云居住的帐子吧。”
魅七迟疑,“县主,内哈满部落离咱们驻扎的军营要走十里的路,骑马至少半个时辰,外面天寒,还是派人去请洛云公主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