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明,他虽昏厥多日,可记忆力没出问题。
司空烨见皇上这个表情,心下了然,故意叹气。
“父皇既然没有下此旨意,看来是皇姑母在迫不得已之下误传了旨意,当时吴家独大,朝局动荡,姑母说您赐婚华阳,也是想冯大人能在内阁制衡一下太傅吧。”
司空烨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皇上的表情。
皇上今日心情似乎极好,被人假传圣旨这么大的事也没有生气,还替长公主说情。
“朕这个皇姐,平日再胡闹,关健时刻分析朝局永远最清明,华阳那丫头配宸儿也相当。”
司空烨拱手,算是赞同。他自然赞同,反正不是许给他就行。
“对了,柏景行给朕施针时,曾提朕吃的那个护心药丸是福乐与他共同研制出来的,这丫头也受委屈了,你的婚事照旧不变,待青天监算出好日子,便完婚。”
如此,司空烨总算是毕恭毕敬地做了揖,惹得皇上一阵嘲笑。
“你啊,在这守着实际就等着朕这一句话吧,司空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情种,不爱江山爱美人。”
“父皇说笑了,儿臣终情萦歌,自然是因为她与众不同,萦歌也曾提过,一年内,会送父皇一份大礼,您得此儿媳,定不后悔。”
“行了,你也在宫中多日,今日就回去歇歇吧,都是朕的儿子,叫老四老五都来朕面前走动走动,想当闲散王爷也得看看时候。”
皇上同样拿眼神打量这个儿子,见他神色如常,依旧是得了赐婚旨意那般欢喜的表情,听到让老四老五来分他权力,也没有变过。
挥挥手,将人打发下去了。
司空烨自然不在乎四哥、五哥进宫帮父皇处理政务,这两个哥哥自幼不入父皇的眼,皆是聪慧不足,勤勉不到的人,亦没有母族帮衬,一直受大哥和二哥打压。
如能立起来,未必不是好事。
至于其他兄弟,怕也就躲出去到军中历练的六哥与自幼便展露聪慧的十一弟能入他的眼。
司空烨一回建宁园直奔唐萦歌的住处而去,几日不见,小别胜新婚,自是好一阵耳鬓厮磨。唐萦歌被他大白日里磨得受不住了,推拒着一脸嫌弃。
“臭死了,你都好几天没洗澡了。”
话落,身子被人打横抱起,直奔浴室,“臭男人臭男人,不臭怎么称得上是男人。”
唐萦歌捶打他,“强词夺理。”却是没有再阻止他。
实际上,分开这几天,她也想他的很,有时候,习惯了一个人存在,过惯了被人宠爱的日子,忽然变成一个人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唐萦歌也就任由他胡闹,反正两情相悦,如何都是喜欢的。
一张染上了脏污的帕子丢在地上后,司空烨的手还不老实。
唐萦歌已经困了,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天也热了,二人这样黏着,就有些不舒服。
房门被人砰砰敲响,是蜜糖。
“郡主,陆吉说他带回来一个消息,要禀告给您。”
这些个下人自然知道郡主和王爷在房里做什么,所以来敲门时,蜜糖的脸火辣辣的。
唐萦歌起身,找衣服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