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烨退后一步,他想到,那个男人一定是东方文乐,是了,他还看到过二人在延禧宫亲吻的话面。
口中那份腥甜再起,被他狠狠压了下来,他绝对不会让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吴汐婷偷偷察言观色看着,这一切可都是她胡说八道的,看到司空烨这么难受,难道真的有这么一个男人?她不由得嫉妒起来,嫉妒的发狂。
她唐萦歌凭什么?
吴汐婷想着,待她回了宫,一定要让左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唐萦歌,将她铲除。
谁也不可以比她过得好。
她打定主意,不余遗力地继续抹黑,“子霁哥哥,唐萦歌分明早就与别人有染,她一边和你谈婚论嫁,一边还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她跟本不配你。”
司空烨忽然伸出手捏住吴汐婷的脖子,“在胡说八道,我不介意现在就掐死你。”
吴汐婷半点不怕,几乎是用暗哑的声音继续道:“如果一切都是我胡说,子霁哥哥,你怎么当真了?”
司空烨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地将人甩到地上,转身就走。
“这里简陋,梦嫔娘娘以后莫要再来了,如果再让我看到娘娘,别怪我不客气。”
吴汐婷没有去想他说的不客气是指的什么,她刚刚这一摔,肚子一阵抽痛,她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司空烨的警告,快速回了皇宫。
她人走了,子丑从房中出来,看到地上掉落之物捡起来。
“王爷,这块玉佩看起来很别致。”
司空烨只是瞥了一眼,抢过来往树上一抛,玉佩吊挂在高高的核桃树上,风一吹,叶子晃动间看不到了。
子丑见王爷这般在意梦嫔的话,似是信了那些事情。
“王爷不会信了她的话吧,我们的人都没有追查到郡主,她怎么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司空烨却是真信了,就像他的人不一要没有护好荷月宝珠,让人在他的地盘被暗杀了吗。
“皇后娘娘的本事是你我不可小觑的。”
他早就觉得皇后太碍事了,可是每次他对皇后娘娘恨急想下狠手时,总会想到年幼那个女人曾经给过的庇护。
如果没有母后,他不会好好长大,没有她,自己也不会受人尊重,席得一身本事。
可如今,他们却成了死敌。
“偿还完她的恩情,我也就不欠她的了,下一次我不会再手软。”忽然他想喝酒,宗人府可是不会提供这些的。
“子丑,带几坛烈酒进来吧,这里的日子太过寡淡无味了。”
子丑了解他们爷,无论到何时,都会让自己保持清醒头脑,如今想喝酒了,看来郡主的不辞而别,与冷漠真的伤了他们爷的心了。
塑州
一个月的全速赶路,唐萦歌受不住七月底炙热天气,病倒在客栈。天气闷热,她们一路上遭了不少罪,难得时候连基本的饮用水都补给不足。
多是晚上赶路,白天歇息,昼夜颠倒让她身体越来越不舒服。
心火加疲累,这一病来势汹汹。
唐萦歌躺在榻上,彩云同样一脸倦色,端着汤碗进来,“小姐,喝药了,喝过后再多休息两天吧,这一路您太赶了。”
他们才到塑州,准备休整一日,继续出行,唐萦歌一下马车就晕倒了,待发现时,触手滚烫。
唐萦歌昏睡间,好似听到小锦说,要注意身体,她可能有了,只是月份小,还不能完全确定。
她盯着彩云那碗药,伸手抚摸上脉搏,可是她怎么摸也给自己确诊不了,一把抓住彩云的胳膊。
“刚刚可是请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