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大婚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子,不用每日这样偷偷摸摸的见面,因为父皇已经警告他,不许在婚前与唐萦歌见面了。
唐萦歌这一觉睡得黑甜黑甜的,难得的早早就醒了,睁开眼身边的人却不见了。她忙起身,起得急了,肚子抻得疼了一下,蜜糖端着铜盆就进来了。
“郡主在找什么?”
唐萦歌见外面天光大亮了,先问了一下时间,“现在什么时辰了?”
蜜糖:“辰时过半,天还早着呢。”
已经八点多了,蜜糖还违心的和她说还早着呢,看来司空烨是去上朝了。大冬天的,他回来了,自己都没有给他准备点热乎的饭菜就走了,她有些自责。
司空烨根本没有上朝,他是不想被人盯上他一出宗人府,就跑到建宁园和唐萦歌见面,天没亮回了原来的安王府。
因为后院都没有收拾出来,他厌烦别人留下的痕迹,委委屈屈地在安王的书房睡到天亮,一晚上的折腾,差点没冻感冒了。
一早起来,打了一个喷嚏,发了一句牢骚,魅七也脸色铁青地进来。
“爷,这安王府怎么处处都冷冰冰的,就算安王走了,安王妃不是还住在这吗,这院子破败的,书房像是几年没擦过了。”
司空烨立即想起翁雨檬在溪云村纠缠他的那一幕,那就是个不安份的,“这府上原有的家眷都搬走了?”
魅七脸色为难,“安王的妾氏在安王离京后就被安王妃打发掉了,剩下两个侧妃一个昨日就住进了新宅院,另一个不太想走,还闹腾呢。”
司空烨的好脾气只留给唐萦歌的,对于其他女人,尤其是别个男人的女人那可是半脸好脸子也不给的。
安王的一个侧妃,一个是淮江的盐吏司之女,一个是潮州抚远将军之女,一个有权,一个有点兵权,闹腾的,应该是那个将军之女沈招弟了。
“赶出去,本王没义务替大安养女人,要是不走就论她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她老子也会受牵连。”
魅七去办事了,随后司空烨的人入住,先将府门前的安王府匾额摘了,换上瑞亲王府,然后是丫鬟婆子里外洒扫。
翁雨檬冷眼看着人将安王府牌匾摘下来,看来安王是真的回不来了,奶娘在身后抱着一个一岁的奶娃娃,因为天寒似是不受冻,哇哇哭起来,怎么也哄不好。
翁雨檬厌烦地叱了一声,“孩子都带不好,要你何用。”
奶娘委屈,“小世子没受过苦,怕是觉得在这呆久了,冷得受不住了。”
沈招弟不想去新宅子,那院落太小,五进五出的院子,连个园子都没有,安王府的人住进去,挤都挤死了。
“王妃,您真的就这样算了,您父亲可是堂堂户部尚书啊,咱们就真的便宜那个低贱的商贾女人骑在咱们头上?”
要是汪侧妃在,绝对会劝王妃不要妄动,可是翁雨檬是个没脑子的,沈招弟又是一个不怕事大的,二人一合计,新宅院也不去了,直接去了建宁园。
唐萦歌今日决定试一个新甜品,今年夏天她人不在,可溪云村的地是大丰收的,得了许多的草莓,存不住的都被安排做了草莓酱,她准备拿出来做草莓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