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日,手机无响动,顾炜城没有联系林漓,林漓对他也没什么期待。
或者说,她对所有的男人都不抱期待。
所以,她还是踏上了打胎之路,她在微信上预约挂号,到了做流产手术的当天便去了医院。
妇产科总是拥挤,尤其是疫情过后,风险由重转轻,由于本地进入低风险,人们早就已经可以摘掉口罩,很多女人都大着肚子来了医院。
即便在网上提前挂号,来到医院的妇产科,每个科室还是要等号排队进去。
林漓在怀孕期间,没有化妆,脸上一直戴着口罩。
虽说孕妇也可以护肤化妆,注重产品的成分就行,但是她近日提不起精神,做什么都不顺,也就懒得动手了。
她只希望今天出门,一切顺利。
林漓没有和夏星晚一起过来,因为日子撞上了,夏星晚今天约了整形医院。
林漓已经懒得再管夏星晚整容的事情,毕竟谁整成谁的样子,在哪个国家都是合法的。
林漓为了不迟到而提前来到医院,来了才发现前面还有十几个人才轮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她便坐在科室的长椅上耐心等待。
今天做流产手术的人很多,有的人有老公或男朋友陪着来,有的人有闺蜜或家人陪着来,但也有的人是独自一人来的。
林漓就属于这最后一种。
显得格外形单影只。
由于孕妇会尿频,又因为紧张喝多了点水,林漓免不了多跑几趟厕所。
她上厕所的次数多了,也会遇到别的孕妇,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听见隔壁马桶上有人害怕、哭泣。